顧涯:??!
“哇噻!學長我好想你!學長親親!學長抱抱!”
蘇凝撲到鋼琴家的懷裡,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歪過左臉道:“左邊的臉要親親!”又歪過右臉:“右邊的臉也要親親!”正過臉,閉上眼睛:“兩邊都要!我準備好了!”
顧涯目瞪狗呆。
鋼琴家淡淡地笑了笑,這個男人就連笑起來都自帶一股憂鬱的氣質,聲音十分清雅好聽:“你還是沒變呀,小學弟。”他輕輕一彈蘇凝光潔的腦門:“沒有親親,只有這個。”
“嘻嘻,人家看見冉歌學長太開心了嘛。”蘇凝靠在鋼琴家的肩膀上,歪頭:“冉歌學長,是你讓手下來找我的嗎?”
“嗯,是我,鴻羽老師要我照顧你。”
“是你把白呃,他們從裡放出來的?”
“嗯。”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想來白眼鏡能一次又一次地找到他,多半是因為鋼琴家!
“老師給了我你的定位。”
“我一直聽到的這首曲子是什麼?”
“大、大膽逃犯!”摩托車騎得最快的那個人終於當頭趕了過來,將將聽到蘇凝問的最後一句話,立刻指著蘇凝的鼻子大罵:“那是大人自帶的!是神聖、莊嚴、不可侵犯的!該死!你應該跪下聽!”<??!
“逃犯?”鋼琴家偏過頭,“什麼逃犯?”
“他!就是他!他是逃犯!”來人下了摩托車,因為急於控訴脖子都漲紅了:“他是肇事逃逸犯!”
蘇凝朝左邊歪過頭,吹口哨:“呼咻~”
顧涯乾脆不起來了,趴在地上撐著下巴朝右邊歪頭:“呼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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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很悲憤,紅著眼眶控訴:“他們殺了羅萊!”
鋼琴家:“羅萊?那個會吹薩克斯的小個子?”
“對對!”來人又悲憤又激動地說:“勞煩您還記得!就是那個薩克斯吹得很好的羅萊!”
“哦,他是怎麼死的?”
“羅萊是被這兩個逃犯!一刀紮在胸口刺死的!”來人強調,“我看著他倒下去的!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哦。”鋼琴家移過目光,面對蘇凝:“小學弟,是你殺了羅萊嗎?”
蘇凝:“額”
顧涯的手指陷進了沙地裡。
“是我的刀殺死了羅萊。”
顧涯抬起了頭。
“你真不該那樣做。”鋼琴家頗為遺憾地說,“他是個好孩子。”
“我很抱歉,學長。”蘇凝低下頭,“我以為他抓我是要對我不利”
“你以為?”聽起來鋼琴家有點生氣了:“是這樣麼,你以為我要對你不利?”
“對不起,冉歌學長”蘇凝咬了咬下唇,輕輕搖晃了下鋼琴家的手臂:“我不知道啊,有人告訴我你要抓我,是為了去威脅別人,我以為是對要我不利的!”蘇凝很愧疚地說,“對不起,學長,我的刀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氣好不嘛?”
出乎預料的,鋼琴家搖了搖頭:“生氣?不,我沒有生氣。”
在蘇凝詫異的目光中,鋼琴家語氣淡淡地說:“羅萊的心臟在右邊,他並沒有死。”
“什麼?”蘇凝和為羅萊悲憤不已的友人,吃驚道:“羅萊)那小子的心臟在右邊!?”
“嗯。”鋼琴家用一種疑『惑』和驚訝混雜的眼神,看了蘇凝一眼:“你怎麼會以為我生氣?”
蘇凝:“誒?”
“生命漫長充滿苦痛,如此解脫,不是很好嗎?”鋼琴家用一種理所應當又欣慰的語氣道,“我們應該祝福他,祝福羅萊。”
而蘇凝僅僅只是愣了一下,就立即對這邏輯滿分的話表示贊同:“對,學長您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