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顧老闆。”
“小顧總”又變回了“顧老闆”。
在顧氏這邊交接完工作，收拾完東西，顧紫漪驅車去了優文。路過優文旁邊的咖啡廳，直接點三十幾杯，請公司員工喝。
顧紫漪坐電梯上樓，沒先回自己的辦公室，而是先去了編輯部。
一如既往，歡樂愉快。她走進來，眼神掃了一圈，大家都在。
所有人不由自主地看向她，差點就要尖叫。
她食指抵在唇上，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然後她走到張之凡的辦公室門口，直接推門進去。
張之凡正在吃……米線。
整個辦公室都瀰漫著米線的香氣，他就埋頭都電腦後面，電腦把他擋的嚴嚴實實。聽到了開門聲，他抬起頭，嘴裡的東西剛要嚥下去：“誰啊？”
然後……嚥下去了，也嗆到了。
“咳咳咳……咳咳……顧……顧老闆。”張之凡趕緊抽了張紙捂住自己的嘴，一張臉都漲紅了。
顧紫漪伸出食指，指著他，手指上下晃動，“你呀你呀，在辦公室吃東西可不止一次了啊。”
“老闆，這是特殊情況，我可以解釋的。”
顧紫漪挑眉，“怎麼？你今天也去印刷廠了？”
上次在微信他們舉報張之凡吃東西，張之凡的理由是去了印刷廠，沒空吃午飯。這會兒還不到午餐時間呢。
張之凡：“……”憋不出理由來。
顧紫漪忍不住笑了，她倒是不太在意吃不吃東西，無所謂。工作效率在就行，其他事不用那麼嚴苛。“電子平臺那邊談攏了，你知道吧？”
“嗯，知道。”張之凡點點頭，“老闆您坐。”
顧紫漪在辦公桌另一邊坐下，“作家那邊你也要先安排一下，用這種方式在網上創作畢竟和傳統的紙質出版不太一樣。而且可能要日更啊，或者周更什麼的，這個你應該清楚，之前也做過市場調研。所以作家那邊你要儘快安排好，通知大家的內部信也要發出去。”
“好的。”張之凡點頭。
顧紫漪對張之凡的能力非常認可，確切來講，優文好像沒有什麼閒人，每個人的工作能力都很強。
顧紫漪和張之凡把這件事原原本本聊清楚了，然後從他的辦公室出來。
她訂的咖啡也都送到了。
蔣莉莉舉著咖啡，“謝謝老闆請的咖啡。”
姜可樂附和：“謝謝老闆。”
其他人也跟著說，顧紫漪擺擺手，“你們繼續忙，我先回辦公室了。”
顧紫漪坐電梯上樓，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她辦公室這層就沒有編輯部那層那麼熱鬧了。
徐阮阮應該是最忙的，本來所有應該遞送給顧紫漪的檔案現在都由她來處理。之前和網際網路公司那邊談合作也是徐阮阮去的。
顧紫漪出現了，徐阮阮還驚訝了一下下。
“你這個月工資翻倍。”顧紫漪對她比了個“耶”的手勢。
徐阮阮笑起來，“就喜歡你這麼貼心的老闆。”談別的都太虛了，還是談錢實際。漲工資就是給員工最大的激勵，所以徐阮阮死心塌地跟著顧紫漪，任勞任怨。
顧紫漪笑了笑，推門進了辦公室。她好一陣子沒回來了，但是辦公室依然整潔乾淨。坐回了屬於自己的位置，顧紫漪總算是安心了，長舒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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