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玲拿出手機，給口紅拍了個照。然後拿著徐阮阮的口紅端詳，嘴裡問著：“小顧總是出去了嗎？也沒見她出去吃飯啊。”
向深唇角的笑意加深，手裡轉著筆的速度更快，“剛才邱總來了，約小顧總一起去吃飯了。”
“看不出來啊，邱總和小顧總私下裡關係挺好啊。”鄭玲把口紅還給徐阮阮。
向深似笑非笑的模樣，“那誰知道啊。”
鄭玲笑了笑，“那我就先回去了，帥哥有空一起約著喝兩杯啊？”
“別了，喝酒誤事。”向深笑著拒絕。
鄭玲踩著高跟鞋從他們這層離開。
徐阮阮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拿著紙巾把口紅都擦了一遍。
“你怎麼和她混在一起了？”
“你怎麼和她有那麼多話？”
兩個人幾乎同時出聲的。
徐阮阮和向深的目光對上。
向深放下筆，拿起手機，然後從自己位置上站起來，晃晃悠悠走到徐阮阮的桌子前面：“你先說我先說？”
徐阮阮轉了下眼睛，“你先。”
他把手機的螢幕鎖開啟，然後把手機螢幕上面的內容遞給徐阮阮看。
手機螢幕上顯示的是微信聊天介面，十分鐘之前。
是顧紫漪發的訊息：注意一會兒來打探訊息的人。
“打探……訊息……？”徐阮阮眉頭一跳。她思索了一下，然後皺起眉，“鄭玲是餘子道的人？”
“你怎麼和她混在一起了？”向深把手機收回來。
“我剛剛在食堂，前腳剛吃完飯出來，後腳鄭玲就迎面走上來。誇我口紅色號好看，想要一下色號。我忘了我今天帶的哪隻口紅，我身上又沒有口袋。然後她非纏著我要，我就帶她上來了。”徐阮阮說。
向深笑了笑：“鄭玲，有意思。”
“哈？”徐阮阮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你不會喜歡這種款吧？”
“你信不信，你要是當場給了她口紅看，她可能還會繼續追問你今天的眼影、眼線、眉筆？”向深推測，應該是剛剛鄭玲看到了顧紫漪和邱澤霖走在一起，所以這才急著來探訊息。
顧紫漪懷疑公司裡有餘子道埋伏的暗線。有的人表現的很明顯，站在餘子道一邊或者站在邱澤霖一邊。但是也有的人一直不聲不響，不知道究竟是誰的人。
對於餘子道和邱澤霖兩個人，顧紫漪一直都是保持觀望的態度。
向深對餘子道和邱澤霖這二位都沒有什麼好感。這兩隻老狐狸掐架，很可能會傷及無辜的。他也說不準他們兩個人誰是真的為顧氏著想。當然，也說不定兩個人的鬼心思都沒有為顧氏著想這一項。
徐阮阮抿了抿唇：“鄭玲，真的是餘子道的人嗎？我覺得她這個智商，當臥底未免有點蠢吧？”
向深忍不住笑出聲：“你又知道她是真蠢還是假蠢嗎？”
和鄭玲同期的人走的差不多，鄭玲能一直堅持到現在可見能力不俗。除此之外，近期顧氏辭職的人不少，和鄭玲同級的更是有一大批。鄭玲這不顯山不露水的，說不定也是高手呢。
當然這些解釋向深懶得浪費口舌和徐阮阮講解，能領悟到多少都看徐阮阮自己的智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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