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無冤無仇?你這井底之蛙可知道這石林寨乃是我神教勢在必得之地?你究竟是哪裡來的宵小?竟敢搶在神教之前來搶奪?”李宏這是要詐他一詐。
很多時候直著問話的效果是遠遠不如反著問的。
可那怪人不傻,聞言微微思索了片刻,隨即笑道:“不知道閣下所言的神教是哪個教?”
“這附近百裡還有哪一個敢稱神教?”
“哦,這麼說你也是神教之人了?”怪人雖然被縛住,但神情不變,仍舊淡定自若。
“也是?”李宏突然劍眉倒豎:“大膽!你還想假冒神教之人?”
怪人突然仰天長笑:“我假冒?我且問你,你是哪一位護教神的門下,又在哪一位主教手下辦事?”
“你又是哪一個護教神的門下?”李宏反問,心裡卻說:“知道這麼多底細,看來假不了。”
怪人似乎看破了李宏的跟腳,笑得小臉發紅:“還想詐我?還想套我的話?一看你就不是神教之人!”
李宏也笑道:“我要問的話已經問完。你回答得極好,不然我也不知道身神教還有勞什子的護教神和主教,多謝多謝!”然後扭頭對眾女說道:“查清楚了,他的確是身神教派來的,咱們沒有白費時間!”
幾女有些詫異李宏問話的方式,但看得出那怪人對身神教知根知底,就算不是教徒也是近親,拿他拿得並不冤枉。
怪人臉色一變,冷哼一聲:“休要得意!不出一刻鐘我的後援就要來了!”
“哦!?”李宏不置可否,揚手一揮,眼前赫然出現一隻黑色翎羽,不住地上下顫抖,似乎想要逃脫。“你這是要通風報信嗎?”
怪人到此刻臉色才發白起來:“我的法術怎麼被你給截了?”
李宏不理怪人,而是朝著底下【取火門】所在的石林寨大喊一聲:“你們滅門在即,若想存活的話速速取出繩索來將這廝捆了!三日內我等若未回來,你們就將這妖孽穿了後心以絕後患!此刻你們若是不出來,我立刻放了他,你們橫豎就是一個死字!”
【取火門】門派雖小,掌門卻是有點見識,瞧著了李宏的手段,也看出來李宏要去觸那身神教的黴頭,當下更不作他想,呼號一聲帶著幾個弟子沖將出來。
啥時間飛沙走石,黑煙滾滾,乃是取火門的幾人弄雲的手段。
李宏看了一眼那掌門,囑咐道:“我說的話你都聽見了?若是照做,三日後我等回來,必與你等掃清後患!三日內若是有旁人來問,你們就報我天然宗的名號!”李宏說話幹脆利落,不容置喙。
那連存極見李宏氣度不凡,說話做事又如此雷厲風行,立即一一應承。
李宏又吩咐:“取鐵索穿了這廝的琵琶骨,叫他不得變化騰挪。再用精鐵鎖了他的手腿,他決計逃脫不去!”
連存極連連道是。“上仙容稟。妖人已然受擒,無奈那些怪鳥著實兇狠!”
李宏點點頭:“那些怪鳥本是東海長生島的異種,被這廝不知道從何處得來,用邪法練了些元神殘識在裡面,可做通神之用,所以兇猛。你們看那些怪鳥背後酷似人臉的羽毛,非是天然生成,而是取人新死之魂用邪法強行煉制的,端的兇惡殘忍無比,所以我才非要將此怪除去不可!”
李宏一句話道明瞭那怪人的底細,唬得怪人亂叫不已:“上仙饒命啊!”
“晚了!”霓裳之前吃了些虧,此刻見那怪人嚇得臉色煞白,心裡開懷得很,喝道:“你既為虎作倀,便要想到今日的下場!”
連存極聞言,眉頭舒展,豁然開朗,又問:“原來如此,果然惡毒!那上仙可有應對怪鳥法?”因見李宏一句話便嚇得怪人魂飛九天,這【取火門】掌門的言語便越發恭敬起來。
“這個容易,你將此怪擒住鎖在寨子裡,怪鳥若是再來,你只管生煙燻它們。若是煙燻還來,你們就用大蒜泡水撒它們,它們必定退避三舍。過了三日,或者我們回來,或者你們斬殺那怪,怪鳥自散!”
吩咐完,李宏揚手將另外一道法術收回,只見上面又裹著數根黑色翎羽。原來李宏早有防備,預先釋放了法術,阻止了怪人施法求救。
摔琴幾人見李宏處理得當,手法幹脆,心裡對他又多了幾分佩服。摔琴自不必說,早已經心悅誠服。而其他幾人則開始發覺,這個所謂的掌門強行請回來的劉滿,似乎隱藏著若幹不為人知的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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