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
“可能我真的比較喜歡花瓶,我娶她,也是因為喜歡。”歐川的心思特別明白,也傳遞給了溫妮。
至於溫妮要怎麼考慮,那就是溫妮自己的事情了,不過她總會想通的。
這個晚上,溫妮做了很模糊的夢,夢境裡出現了很多人,一個一個,全都看不見臉,卻都跟她有說有笑。
這樣的夢境,更像是回憶,越是努力的想要看清,就越是看不清,結果醒來頭疼欲裂。
一不小心翻到了地板上,她有些吃力的拿到手機,撥通了歐川的電話。
歐川大半夜接到溫妮的電話也是很奇怪,接聽之後發現裡面只有沉重的呼吸聲,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
“溫妮,你怎麼了?”
“頭疼……”從電話那頭傳出來她虛弱不堪的聲音,歐川一個激靈,翻身下床拿了衣服手機就走。
溫妮從來沒有疼的這樣厲害,感覺要爆炸了似的,從腦海深處傳來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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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川匆匆趕來時,溫妮拖著沉重的腦袋去開門,一開門,她就倒在了歐川的懷裡。
男人抿緊了薄唇,眉心擰成一個川字。
他將她抱了起來,給她服了藥,頭疼一時間也不能因為藥性就很快消散,她半個身子都在他懷中,動也不願意動一下。
歐川也就摟著她,也沒有動,保持著這個姿勢殺不多一個多小時,腿都麻了,溫妮才逐漸緩和了一些。
此時,她卻像一隻柔弱的小貓,蜷縮在他懷裡裡,他的手有以下沒一下的撩著她的頭髮。
“怎麼忽然之間疼的這麼厲害?”歐川不疾不徐的問道,就算是老毛病了,這一次也太驚心了些。
感覺一不小心腦袋都得爆炸似的。
“不知道,就做了一場噩夢,醒來就很痛了,當時是夢見了從前的人和事,才會如此。”溫妮深深吸了一口氣,呼吸都有些發顫。
明顯對剛才的疼痛還心有餘悸,想起來就覺得害怕,如果電話打的遲一點,她恐怕就要進醫院了。
歐川倒是注意了這個事情,是曾經的沈年音又感覺要回到還成了,潛意識就做了這樣一個夢來提醒現在的溫妮麼?
想了想也覺得不太可能,她只是失憶了,不是雙重人格,他這想的又是什麼。
“現在睡得著嗎?”
“不敢睡了,不介意這麼抱我一會兒吧。”她太害怕了,一下子就覺得自己孤零零的一個人,沒有人可以依附。
在頭疼欲裂的那瞬間,她竟然只想到了歐川。
這麼多年,她記憶空白的活著,歐川對她尚且不錯,可能他對每個女人都這樣,但是時間長了,就抑制不住某些感情。
“不介意。”歐川淡淡的回答道。
現在她是無人可依,所以他就是她唯一的依靠,她潛意識裡就是這麼認識的,這樣很好。
“你睡那麼多女人,膩不膩?”安靜了差不多十多分鐘,溫妮又問。
歐川愣了一下,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還如此的直白,這不像是她的性格。
“怎麼了?想通了?”
“沒有,我只是覺得經常這樣濫情的話,會得病的,得了病,我就更不會考慮你了。”
歐川,“……”
男人摩挲著她的小臉,她說話閉著眼睛,小臉還有些蒼白,這個模樣,很是惹人憐愛。
“這世上有個東西叫做套兒。”
溫妮輕笑了一聲,“中醫不是傳說,肆意縱慾,會傷腎。”
“你到底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