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事已至此,說什麼也沒用了。
盛瑜泊出了氣離開了公司,喬澤跟在身邊,情緒不是很好。
“怎麼了?現在這個時候鬧脾氣?你要跟來,我也讓你跟來了,事已至此,難過的再多也是沒有用的。”
沈年音去的太突然了,讓所有人都沒有準備。
盛瑜泊到現在都還覺得這件事的真實性值得懷疑,可是dna對比又沒有錯,不是沈年音,會是誰呢?
“我只是可惜了她那花一樣的年紀。”喬澤心有不甘,也很難過。
他回到家裡,開始學著做生意,想著有一天也有資格給她做備胎呢?
“可惜有什麼用,天妒紅顏,走吧,回北城,海城怕是要有一場腥風血雨了,我們得避開,姨媽跟我說了,一定要讓你乖乖的回去。”
盛瑜泊可是擔心喬澤會在海城鬧,北方不宜插手南方的事,所以這件事就算是再想做點什麼,也必須要忍著,顧全大局。
“表哥……”
“不要討價還價,這海城要換天,不是鬧著玩的,咱們跟沈年音都沒有緣分,所以,忘了她吧。”
從前總是找不到結婚的理由,現在有了,沈年音死了,就是一個極好的理由。
沒有人願意總是活在過去,悲悲慼慼的過一生。
盛瑜泊對海城放不下的唯一一個牽掛,這一次也徹底的放下了。
樓均墨在會議室裡跟個行屍走肉似的,常田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他扶起來離開會議室去樓下的辦公室裡坐著。
“去把顧青巖叫過來,就說是為沈年奚的事情,他會來的。”
他們兩個男人,一個被姐姐迷了心智,一個被妹妹迷了心智。
都是無可救藥,顧青巖比他端的住,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是很穩,看著,好像一點也不在意沈年奚。
顧青巖來了公司,他還很年輕,樓均墨看著他,帶著幾分嘲弄。
“你知道如果被程瑞崬找到沈年奚的話,會怎麼樣?”
“會死。”顧青巖回答的很乾脆,特別清楚。
樓均墨的心都跟疼了一下,她就那麼一個妹妹,護不住的話,他還真不是個東西。
“那現在怎麼辦?”
“如果幾個月她還是逃不出海城的話,我們就去把她抓來捐腎,好歹能保她一條命。”顧青巖很是冷靜,說話條理清晰的可怕。
“你瘋了吧。”樓均墨當即皺著眉頭,對他的這個提議,很是不爽。
顧青巖坐著,抬眼注視著他,“那麼,你有什麼好辦法?咱們就是聯手,也不見得是程瑞崬的對手。”
“你倒是明白人兒啊,程清歡抓著我不放,也抓著你不放,看來是想咱們倆都嫁給她。”樓均墨嗤笑一聲。
顧青巖沒有表情,“各取所需而已,沈年奚年紀還小,我著什麼急。”
意思是,時間長著呢,現在沒有機會,可不代表以後沒有沒機會。
樓均墨差點笑出了聲,顧青巖這廝就是能裝,早看上人家了,這心思又深沉的,還等人家長大。
“咱們阻礙著程瑞崬找人就是了,但願沈年奚不要自己惹出來什麼麻煩,這樣的話,還是很好辦。”顧青巖對樓均墨的氣急敗壞完全不予理會,自己說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