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均墨,你幹什麼?”
男人瞧著她的眼睛,逐漸加深,沈年音從中讀取到了其他的東西,想要躲開已然是來不及了。
長夜漫漫,沈年音深夜從床上爬起來時,已然是筋疲力盡,眼角還掛著眼淚。
樓均墨從浴室裡出來,看著她剛剛站了起來,微微皺了皺眉。
“要洗?”
“放我回去。”
樓均墨見她身上的一衣服已經破了,心疼逐漸侵襲了他所有的感官。
“那你要跟我結婚嗎?”
“樓均墨,你也是個成年人,怎麼處事如此的幼稚?”她此刻連說話都忍不住的聲音發顫。
樓均墨就是個瘋子,一個壓抑了許多年的瘋子。
男人轉身去衣帽間拿了一件衣服出來給她披在肩頭,“既然你沒有這樣的想法,就暫時在這裡了住著,你也不是沒有在這裡住過。”
沈年音渾身徒然一陣無力,掙脫了她的手,“樓均墨,你除了這些本事還能幹什麼?你和程瑞崬又有什麼區別?”
她從來不敢過的太幸福,所以她對自己很苛刻,明明可以放手一搏的事情,她也放棄了。
“我跟他當然不同,也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時間這個東西,咱們都等得起,程瑞崬不能一輩子都隻手遮天,程家無後。”
所以萬古長青是斷然不可能的,也因此沒有那麼多人特別真心的巴結程瑞崬。
這一點程瑞崬自己也能看的很清楚,所以他才需要一個既有能力又容姨操控的人在作為他的女婿。
她想走,被樓均墨重新拉了回來,他瞧著她,折騰了那麼久,她現在哪裡還有力氣從這裡出去回家?
“音音,你心裡到底喜歡誰我管不著,我只是在意,你是不是會在我身邊。”
樓均墨徒生了一股邪念,沈年音骨子裡的那些傲氣,他想要一一的挫掉。
他似是溫柔的撫過她緋紅的小臉,“許久不見,我覺得你好像有些變化。”
是太久沒碰她了嗎?還是說她這段時間其實有男人,她的身子,和從前的那種熟悉感好像不太一樣了。
沈年音心頭一驚,她看著他,眼底伸出掠過一抹難以察覺的驚慌。
她才生了孩子半年,即便是身體各方面恢復的都很好,看起來和以前沒有什麼不同,可是生過孩子的女人終歸還是不一樣的。
樓均墨想必是察覺到了有什麼不同。
“那你是不是應該去找那些有少女感的姑娘?”她的態度反常的不悅,樓均墨將她拉直身前,低眸瞧著她。
“你以為我嫌棄你不夠新鮮?音音,我只是好奇,我們沒有在一起的這麼長時間,到底是什麼讓你變得這麼有魅力的?”
如果不是男人,還有什麼能滋潤著她。
沈年音不喜歡聽這麼下流的話,掙扎變得劇烈,只是終究是抵不過男人的力氣,她被他重新扔回了床上。
“樓均墨!”沈年音怕極了,怕他再來一次,她的身體會吃不消,生過孩子以後,體力也不太好。
樓均墨只是將她困在身下,嗅著她身上的香氣,“我看你真的累壞了,好好休息吧,有時間想著怎麼離開,不如想想怎麼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