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沈年奚年紀小,的確是什麼也做不了,更幫不了沈年音什麼,但是用無用這個詞語去形容一個未成年的孩子,顯得這個人很沒有教養和素質。
“我以為時家滿門政客,在家庭教育上應該是非常優秀吧的,看來還是我想的多了,我妹妹有沒有用,用不著你來說三到四,我是不是要對清歡好,你也沒有資格說什麼。”
時馨這種人,典型是沒有什麼腦子的,比人慫恿她幹什麼就幹什麼,還渾然不知自己被利用,一副喜滋滋的樣子。
“你什麼意思?”
“說你沒有教養的意思,聽明白了嗎?”沈年音直直的站著,睥睨著她的眼神除了冷淡還有就是不屑。
對這種人,她沒有必要多客氣,從一開始她對她就不友好,還喜歡給她添堵。
時馨的臉一陣發白,“你以為你找了樓均墨做靠山就能萬事大吉了?有本事,你不要來這裡啊,你今天為什麼來這裡,真的是因為擔心清歡而來的?”
時馨這樣不分場合的大吼,程清歡有點反感。
“時馨,你今天是怎麼了?”程清歡終於還是忍無可忍的打斷了時馨的話,她該說什麼話都不清楚的嗎?
非要跟沈年音針鋒相對心裡才舒服,明明嘴巴上半點便宜都佔不到,還會生一肚子氣,她怎麼一點教訓都沒有?
“清歡,你真這麼天真覺得她是真的在乎你?別傻了,我猜是你爸媽去下了功夫的。”
“夠了!”
沈年奚人就在門外,裡面的對話,她聽的一清二楚,是程清歡生病了,程瑞崬跟蕭華逼著姐姐幹什麼了?
姐姐不是一個會低頭的人,是因為她,程瑞崬肯定拿她威脅她,這個男人,真是卑鄙無恥至極。
聽到腳步聲,沈年奚迅速的從病門口離開躲起來,就看到蕭華提著食盒走進了那間病房,確定沒有人再跟來時,她才悄無聲息的重新回到病房門口。
蕭華見到沈年音,一點也不意外,只是看她的眼神好像多了幾分意味不明的複雜情緒。
沈年奚忽然不想再聽下去,誰知道還會聽到些什麼,她去了護士站,諮詢了關於程清歡的病情。
血液病,現在已經到了快要做手術的地步了,她這種情況,如果出現意外,會血流不止,那麼就需要相同型號的血去救。
沈年奚摸了摸在脖子上掛了許多年的掛牌,她和姐姐都是熊貓血,程清歡也是,所以就能想得通了,程家的人,一定逼著姐姐輸血,一定逼著她做骨髓移植手術。
一時間,她站在那兒渾身肌肉都僵硬的無法動彈,遍體生寒。
她攥緊了手裡的牌子,眼淚掉了下來,同時,憤怒在心裡滋生,開始侵佔她的理智,她轉身朝著病房跑去時,已經是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以至於釀成了更嚴重的後果。
病房門被開啟的很突然,沈年奚衝進來,帶著憤怒,直接衝向了病床,所有人都來不及阻止。
“你去死,程清歡,你這個賤人,你去死!”她揪著她的衣領,拳頭狠狠地落在她身上,她平常打架就是這個力道,特別的心狠手辣。
“沈年奚!”沈年音反應過來,過去抓住了她的手臂要把她拉開,蕭華看到這個場面,也是嚇壞了,過去拽住了沈年音狠狠的往後拉。
程清歡第一次被人這麼打,她的面板很嫩,破了傷口,鮮血直流,怎麼也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