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總,她明天不會來上班了,她不是你博取利益的工具。”樓均墨黑著臉,牽著沈年音快速離開。
盛瑜泊想叫住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開。
沈年音一定是誤會了,盛瑜泊面色寒涼的從外面進來,冷冷淡淡的注視著裡面的一群人。
“覺得好玩是嗎?”
“盛總,我們不知道那是樓均墨的女人。”
“是不是他的人,我帶來的人,你們就可以玩弄?還是覺得我非你們這單生意不可?”盛瑜泊很生氣,生氣這些已經有家室的男人在外面風流成性,對漂亮的女人依然很垂涎。
一眾人本來被樓均墨的氣勢給嚇了一番,這下盛瑜泊又黑著臉,這生意明顯是做不成了。
“盛總,這是個誤會……”
“我覺得你們在海城待的不耐煩了。”男人過去拿了自己的東西,轉身離開,留下幾個臉色慌張不知所措的中年男人。
……
沈年音被樓均墨拽著離開那個地方時,外面的下階梯的時候,險些崴了腳,一下子撞到了男人的後背。
樓均墨轉身及時的扶住了她的腰,低眸瞧著近在眼前的臉蛋,“我說了,明天不再去上班,答應嗎?”
“你都說了,我當然答應了。”遇到那種事情,她本來也很生氣,也總覺得盛瑜泊是故意接電話的。
他可能是想要透過某種方式留下她,但是很顯然,他弄巧成拙了。
樓均墨也沒想到她會這麼乖巧的答應了,興許剛剛那些人真的嚇到她了。
“那個男人佔你便宜了沒有?”
“拉了一下我的手。”
樓均墨眸色深沉如墨,某些情緒好像濃稠的化不開,就這麼環住了她的腰,親了親她的額頭,“你很聰明,但我覺得你更喜歡唱戲,你就在你的梨園唱戲好了。”
樓均墨不知道的,除了梨園,她去年也有了別的副業,這幾年漢服盛行,去年投資開了漢服工作室,其實日子從來都不會差。
出來工作,只是不希望自己跟這個社會脫節,但是從出來工作到現在,她所觸及到的基本都是她從未見過的骯髒。
這個世界的許多許多,她興許都是無法接受的。
“你說的很對,我不適合到這種職場中來。”她不夠圓滑世故,更不願意和許多職場精英一樣,假笑於人。
“回梨園,還是去我那兒?”樓均墨溫柔的嗓音從頭頂落下來,沈年音微微一笑,好像她也有點喜歡呆在樓均墨那兒。
三番五次,他都沒有對她做過逾越之舉,其實她已經有點信任他了,也知道她如果不願意樓均墨絕對不會逼迫她。
“回梨園吧,你順便吃個飯,有件事我也想跟你說一下。”按照往年的話,她其實一個人也就去了,但是今年她覺得是可以帶上樓均墨的。
樓均墨握住了她的小手,牽著她往車子停靠的方向走去,唇角揚起的弧度是不經意間流露的幸福。
“要跟我說什麼?”
車子穿梭在夜裡的霓虹之間,樓均墨才不緊不慢的問道。
“9月28是我師傅的生日,我要去一趟北方,你願意陪我一塊兒去嗎?”沈年音側臉去看他,目光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