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苦惱？”
沈年音的記性算是好的，車窗外面的夜景竟然一點點的爬進了記憶中，這是樓均墨的私人別墅。
“樓均墨，你什麼意思？”沈年音眼底掠過的驚慌可沒有逃得過樓均墨的眼睛。
她也是知道害怕的，只是樓均墨這麼幹了，卻不是那麼開心，他原本的意思也不是嚇唬她的。
車子停在了別墅的停車坪，車門鎖著，車內的氣氛說不上來的詭異。
“樓均墨，你到底想幹什麼？”
“如果我在這裡對你做些什麼的話，你是不是會恨我？”樓均墨不緊不慢的說道。
沈年音整顆心都跟著提了起來，這男人什麼意思？他難不成還真的該對她做什麼不成。
“樓均墨……”沈年音聲音有點顫抖，本來以為這個男人已經想清楚了，為什麼現在又要幹這種事情。
“有些事情，我其實應該跟你說清楚的，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如果跟你說了，你又得擔心了。”
“你什麼意思？”
“小五在學校的日子可不怎麼好過啊，她放假回來是不是什麼都沒有跟你說過？”
沈年音聽到了關於沈年奚的事情，整根神經都緊繃起來，“樓均墨，你幹什麼了？”
“不是我幹什麼了，是程瑞崬幹什麼了。”
沈年音的臉一點點的白了下去，男人緩緩湊了過來，大手握住了她緊張到冰涼的小手，除了妹妹，她果然是沒有任何在意的人，這個妹妹就是她唯一的軟肋。
她的眼睛裡有些水氣，程家的人，最終還是想要一個保證，是她想的太天真了，程清歡什麼時候會再出問題，誰也不可能知道。
“他很希望你我之間維持關係。”
“是你的利益受到了影響吧，樓先生。”沈年音迅速做出的判斷一點也沒有錯，不然，他沒有必要這樣。
樓均墨靠的很近，幾乎快要貼在她的臉上了。
沈年音整個身子都貼在皮質的座椅上，其實緊張的背脊都起了汗。
“難道你不想保全你妹妹的周全？就算是軍事化管理的學校，也是有腐敗的，長達三年的校園霸凌，興許會徹底毀掉你妹妹。”樓均墨淡淡的笑了笑，他捏著她的七寸，她不得不就範。
這算是滿足了他內心的某種慾望吧。
“你們這些人，真壞。”她看著他，眼眶微紅，水汽就在眼底醞釀，卻沒有太多的情緒，連憤怒都沒有，音調溫溫柔柔的，跟平常也沒有什麼不同。
“你也開始工作了，見過的黑暗和骯髒，也很多了。”男人的氣息很重，沈年音別開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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