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均墨一雙大手捂住了她的眼睛,所以她沒看到那個女人被重新拽了回去,只聽見無比慘烈的叫聲,聽的她毛骨悚然。
她想要從拿掉樓均墨的手,卻沒有辦法,她被他拖到了一個比較安靜的消防通道。
“剛剛……”她還想過去,被樓均墨一把拽住了手臂。
樓均墨微微眯了眯眼,似是有些不悅,大手有些用力,沈年音感覺到了疼,忍不住回眸去看他。
跟這種風月場所相比較,她此時的眼神過於單純和清澈,即便她很聰明,也很通透,但世間的險惡遠遠不止自己所看到或者想到的。
“你為什麼在這裡?”
沈年音越是想要掙扎,她的手臂就被捏的越疼,所以她只能放棄掙扎,呼吸有些紊亂,連臉色都跟著變的不安。
樓均墨知道她心裡有些慌亂,大概是第一次見這種事情,一時間情緒無法平復。
“我問你為什麼在這裡?”她不說話,樓均墨重複了自己的問題。
沈年音這才逐漸回過神來,眼神有些發怔,她看著他,竟然覺得自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陪老闆來這裡談生意?然後就這麼巧的遇到了樓均墨。
樓均墨來的時候就聽說有人看到了盛瑜泊,還帶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那男人身邊終年沒什麼女人,忽然之間帶一個漂亮姑娘,自然會很招眼。
他想也想到了是沈年音。
“我跟海盛控股算是生意上的對頭,你為他們做事,等同於跟我作對,音音,去辭職,如果你要實習,我可以幫你安排工作。”
樓均墨是有劣根性的,在他的認知裡,沈年音是屬於自己的。
“那個女人就眼睜睜的看著被拖進去,你心裡一點波動也沒有?”
“對於那些男人來講,這個地方的女人,只是玩物,供人消遣的玩物,音音,你以後會見的更多,甚至比這個更為殘酷。”
沈年音心尖有點發麻,第一次見,恨不能理解,她沒有來過這種地方,所以這一部分的骯髒和冷血也是她前所未見的。
“跟我走吧。”
沈年音眉心微蹙,有些情緒是忍不住的,很不自覺的就表現在了臉上。
“樓先生,我是來工作的,恐怕不能跟你這麼走了。”
“我說了,我會替你安排工作,你怎麼就這麼固執?你以為盛瑜泊為什麼器重你?你不過就是他的一個利用工具。”
沈年音根本掙脫不了樓均墨的桎梏,手臂處被捏的很痛,一直忍著疼忍著忍著就忍不住了。
“你鬆開!”沈年音微微睜圓了眼睛瞪著她,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沈年音,你是我的女朋友,聽一下我的堅毅,不過分吧?嗯?”樓均墨把屬於男人強烈的佔有慾都表現了出來。
沈年音徒然嘴角一彎,笑的有點冷淡,“樓先生,我們之間僅僅只是盯著男女朋友關係的利益輸送關係,你真的看不清呢,還是你的佔有慾在作祟。”
感情的事情,理智上,她是極為謹慎的,可是所謂凡人,是有七情六慾的,她目前的客觀和理智,都只是為了保護自己不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