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瞳孔微微一縮,疾步過去,地上的床頭燈碎成了一片。
“怎麼回事?”他輕輕地捏著她的手腕,緊張的盯著她的臉。
“剛剛可能是做噩夢了,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床頭燈。”沈年音覺得自己的手有點疼,並且疼的有點厲害。
樓均墨皺了皺眉片刻,把她從床上抱了起來,離開了這個危險地帶,放她在沙發上坐下。
“藥箱呢?”
“在衣帽間裡,我衣帽間不大,很容易找到。”因為好久不用了,具體放在哪兒的,她也給忘了。
樓均墨進了她的衣帽間,頓時眼前一亮,其實外面的房間裡東西不多,床,沙發,茶几,還有書桌,幾乎沒有任何擺件,看著整整齊齊,特別舒服,真是個特別愛乾淨的女孩子,稍微有點強迫症。
入她所說,衣帽間不大,很容易找到藥箱。
樓均墨忍住了想去看一眼她的衣櫥的想法,轉而提著藥箱出來。
沈年音半跪在地上給她清晰傷口,兩人之間的距離挺近的,以至於樓均墨能夠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酒香味。
這是還沒有完全散去。
“頭暈嗎?”他嗓音略微低沉的問道,她的手指很柔軟,也十分細膩,拿在手裡,軟綿綿的,特別的舒服。
“不暈,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弱不禁風,喝點酒就一定會頭暈,分情況的。”沈年音笑了,傷口清洗的過程有點疼,說話全程咬著牙。
樓均墨低低淡淡的笑了笑,“我心疼你,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只是我可能不大會領情,所以,何必呢?”沈年音也跟著淡笑著回應。
男人眼底暗流湧動,她在他面前看似沒有防備,可實際上好像不是,那會喝醉的時候,她大概也是掐準了,肯定會有人來打斷的。
包紮好了她的傷口以後,他還戀戀不捨的捏著她的手骨,男人的手總是很溫暖,這種溫度恰好是女人所喜歡的。
沈年音一動不動的瞧著他,一派溫柔如水的樣子,樓均墨就被這麼一副靜態美的畫面給撩撥了心絃。
“要不要跟我說說你到底是做了什麼夢了?把自己弄成這樣?”
沈年音緩緩收回了視線看著別處,似是有點發呆,有似是不想直說什麼,頓了片刻,她還是開口了。
“就是夢見程夫人離開我爸的時候。”她不喜歡父親的那種愛情,一廂情願,愛的病態。
憑什麼為了她可以放棄一切,可以任由她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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