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樓均墨就是這樣一個人,紈絝子弟,花花公子,所以說有時候臉面這個東西,他也可以不要。
沈年音似笑非笑的瞧了他很久,“我看你,還是不要去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了,好不容易快要坐穩屬於你的江山了,因為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功虧一簣,很不划算。”
在這之前,她並沒有真正意義上接觸過這些紈絝子弟,以前年紀小不懂,現在看了樓均墨才明白。
他們這樣的人,並非是真的看上去那麼紈絝,那麼花心,到底是商人的兒子,在他們眼裡,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任何東西都不能比他們眼裡的利益更重要,為了利益,他們做出任何事情都不足為奇。
樓均墨是這樣,那麼跟他是朋友的顧青巖也是這樣。
“喝藥吧。”他重新端著藥碗,瓷白的湯匙就送到了她的嘴邊。
沈年音沒說話,從他手裡拿走了藥碗,“這是中藥,一勺一勺的喝會苦不堪言。”說罷,她端著藥碗,仰頭便是一飲而盡。
那樣子,頗有幾分女人喝酒的豪爽氣概。
樓均墨就不喜歡她這麼一個柔弱不堪的姑娘,總是做出一副特別堅強又瀟灑的樣子。
大概是他從來沒有過,所以有點不喜歡沈年音這樣。
“湯藥很苦,我去讓老中醫重新配藥,給你做成好吃一點的藥丸,你覺得怎麼樣?”樓均墨對她的關心真的算是很細緻入微了。
只是沈年音從來也不想領這個情。
“不用了,我也不會常常喝這個,如果不是這段時間身體有點撐不住的話,我是段冉不會喝藥的。”
就是擔心沈年奚會胡思亂想,那孩子如果心裡真的有什麼懷疑的話,會自己去求證,而不是雖死便便的說出來。
她靠在床頭,男人一雙手不著痕跡的撐在她身側,緩緩靠近了她的臉,“音音,什麼樣的男人才能打動你?”
沈年音平靜如水的眼眸裡是男人英俊如斯的模樣,她注視著他,一點閃躲也沒有,反倒是樓均墨被她盯的渾身不自在。
“好像沒出生吧。”言下之意,反正就是不會被他這種男人給打動就是了。
樓均墨低聲笑了笑,寬厚的手掌輕撫過她的臉頰,“是嗎?就這麼斬釘截鐵,音音,可惜你長的這麼漂亮,脾氣跟老頭子一樣古板。”
“你不去公司,就來這兒盯著我,就是來跟我說這些的?”
“去我家住著吧,你妹妹晚上回來,可能懷疑會加深的。”
“不用了,我這樣休息一天,身體會恢復很多。”沈年音對他的這個提議毫無反應。
“去我那兒養著吧,今天蕭華來找你,聽說你妹妹對程家的人很敏感,你去我家住著,她才可能不會胡思亂想什麼,何況,學校的事情還需要跟你細談呢。”
沈年奚微微閉了閉眼,算了,如果她不去的話,樓均墨真的可能會在這兒纏著她不放。
“好,我住在你那兒的訊息,還是麻煩你透露給程家,免得他們跑到梨園來煩我妹妹,她最近學習很忙,我不希望她在學習上分神。”
男人起身從她的衣櫥裡挑了一件外套出來,將她的被掀開,給她穿好直接把她從床上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