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歡咬了咬下嘴唇,很不滿程繼祖這樣故作高深,可是她又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愚蠢,著急回去就是自投羅網。
“顧青巖不會讓沈年奚單獨離開海城出境的,大哥,如果我們要這麼等的話,恐怕是等不來什麼機會的。”
程繼祖淡然一笑,他是一個殺人喝血的人,骨子裡本性薄涼無情,卻也花心至極,玩過的女人多的數不清。
之所以這麼不願意立即動手,確實是因為他看上了沈家的兩姐妹,那種姿色氣質,可不是隻有一副皮囊的程清歡能比得上的。
那兩姐妹各有性格,絕非是平常可見的庸脂俗粉。
“你的課程還很多,去學習吧,多看看這些新聞,有助於你學的更快。”程繼祖慢悠悠的說完,門就被推開了,兩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進來一前一後的走向了程清歡。
然後程清歡就被架著離開了房間。
黑色的沙發上,只剩下程繼祖一人,外面進來一個短髮俏麗面容冰冷的女人,“程先生,義大利的貨到了。”
“聽說那邊多出來一個少主子,幾乎全盤接手了老爺子的生意,怎麼回事?”
義大利的貨很好,但是很貴,特別是在這個新主子接受以後,什麼都漲了價,義大利的貨,他是有點猶豫了。
“是老爺子流落在外的唯一血脈,當年那個丟掉的嬰兒,但是詳細資料,我們查不清。”
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老爺自然是不可能會讓這唯一血脈的資料洩露的,“起身去港口吧。”
港口的貨輪很大,沈漾坐在房間裡的書桌前看著這次交易的細節,透過監控錄影,可以很清楚的看見交易。
不過,該來的人卻沒有來,確切的人,程繼祖人來了,但是在車裡沒下來。
“既然見不到真容,來都來了,派些人去了解一下這邊的情況,以及這個程繼祖在一帶的具體勢力,特別是他的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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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沈漾一身黑色的中山裝,氣質特別清冷,坐在椅子上隨意的擺了一個姿勢,就是不知道東南亞這塊蛋糕好不好吃。
程繼祖幽冷的看著港口停著的貨輪,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一種不太舒服的感覺,這艘貨輪好像是長了眼睛似的,一直在盯著他看。
這個新主子應該是來了,只是沒有露面而已,年輕人的好奇心呀,呵!
……
沈年奚夢見溼冷的一片土地,沈漾渾身是血的躺在那兒,她不管怎麼喊她,她都沒有半點反應。
“阿漾!”沈年奚驚醒時,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
床頭的燈隨後就亮了,沈年奚喘著氣,顧青巖握住了她的雙肩,關切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怎麼了?”
沈年奚已經很久不做噩夢了,這忽然之間的,是怎麼了?
“沒事,就是做了噩夢而已。”沈年奚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心臟突突的跳的很快。
顧青巖沒聽清她剛剛喊的是什麼,只是她此時的臉色慘白,看著讓人擔心。
顧青巖翻身下床去給她倒了一杯水,“你很久沒有做過噩夢了。”
沈年奚搖了搖頭,對剛剛的夢境心有餘悸,這種夢,不是什麼好兆頭,“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她回頭看了一眼枕邊的手機,過去拿起手機“我想打個電話,只是想確認一下,你不要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