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妮點了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你是不是身體出了什麼問題了,是顧青巖不知道的?”
她是何等的聰明,沈年奚說到這個份上,她肯定是會有所猜想的。
“沒事,我就是有這樣的預感罷了。”沈年奚淡然一笑,她是熊貓血,有這樣的想法不也很正常的嘛?
“你對顧先生,到底是什麼感情?愛還是不愛?”溫妮問的很直白。
沈年奚被問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只能怔怔的看著她,無所適從,愛還是不愛,她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的事情我會處理的很好的,你別擔心。”
“別讓自己身處危險之中,我聽說顧家的父母不是什麼好父母,而且顧家還有一個兒子,你的身邊,沒有一個值得你信任的人,都是想要挖空心思害你的人,你要時刻當心才是。”
溫妮不說那顧家夫婦,可能自己都給忘了,程清歡這麼久平安無事的,多半都是他們在後面護著的。
這群人,真不知道是什麼三觀,程家那樣的人,如今多少人避如蛇蠍。
“我知道,我會小心的。”
溫妮仍然是皺著眉頭的,估計是沈年奚說的孩子可能留不住,這心裡面一直挺不舒服的,熊貓血如果流產的話,大出血的機率也是非常高的,萬一有個好歹,可能就一屍兩命了。
她沒有繼續說什麼,陪著沈年奚到晚上,顧青巖晚上有應酬,就不回來吃飯了,難得兩姐妹有時間坐在一起吃飯。
沈年奚是滿心愉悅,也知道顧青巖是故意給自己安排的應酬,為的就是不打擾她們姐妹二人聚會。
溫妮本來還打算多留點時間,只是擔心孩子身體抗不住要睡覺八點過就帶著星瀚準備離開了。
誰料到門外樓均墨的車子早已等候多時,她看著男人從車裡下來,她將孩子拉到他面前,“既然你都來了,把孩子帶回家吧。”
星瀚緊緊的攥著溫妮的手不願意松,更不願意去樓均墨身邊,之前在許多人面前那高冷樣兒,這個時候已經蕩然無存。
“星瀚,別鬧了,很晚了,你身體不太好,該睡覺了。”溫妮低頭,語調溫柔。
“我順便送你回去,你也說了這麼晚。”
溫妮目光往旁邊看了一下,“樓先生,我是自己開車過來的,你帶著孩子回去就是了。”
見溫妮把自己的路給堵死了,樓均墨有種想要扛起她塞進車裡的衝動,只是理智告訴自己,她現在跟他早已經不是從前那種關係不說,而且對過往的一切半點記憶都沒有。
自從見過了她身邊的那個男人之後,他就開始焦灼不安,溫妮對那個男人有很明顯的情緒,好像是對個人的依賴和喜歡。
這讓他有了危機感,溫妮這麼多年,是不是早已經愛上了別人。
沈年奚就在二樓一個小露臺看著樓下的一切,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反正溫妮最終還是把孩子交給了樓均墨上了自己的車。
樓均墨看向了二樓看戲的人,這個丫頭不知道在她姐姐面前都說些什麼,他還不能說她的不是。
現在溫妮估計是感覺到沈年奚對自己的重要,已經上心了,她對自己的過去有很清楚的判斷和認知,哪怕是想不起來。
很顯然,他跟兒子根本不在她的判斷之內,可能是相處時間太短,而沈年奚跟她一塊兒長大的,相處了十多年。
沈年奚被樓均墨看的渾身不自在,轉身便回了屋,好像她做了什麼天大的錯事一樣,自己沒能耐留住女人,還能怪別人?
顧青巖在他們走後沒多久也就回來了,應酬喝了點酒,剛到家,沈年奚正好從玄關處經過,顧青巖便疾步過去,一把抱住了她。
聞到他身上這麼濃重的酒味,沈年奚感到有點不太舒服,下意識的開始掙扎,可是卻被他圈的越來越緊。
“你喝酒了,上去洗洗吧。”
男人吻著她的頭髮,溫熱的氣息落進了她的脖子裡,很燙,她本能的縮了縮脖子,“你千杯不醉的,裝什麼醉?”
男人低沉的嗓音溢位喉嚨,扳正了她的身子,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瓣。
沈年奚想著容姨還在呢,這廝就這樣肆無忌憚。
酒香被他強行送入口腔,竄了滿口,有點迷醉,沈年奚一雙小手無助的抵著他的胸膛,沒有力氣推開他。
呼吸被他盡數奪取,她的身子有點發軟,男人的手順勢就探入了她的衣服裡,沈年奚驚的開始掙扎。
容姨急急地過來,將他們二人拉開,“先生,太太懷孕了,您這是做什麼?”
顧青巖滿眼情慾,此刻也得生生的壓下去,有些無奈的看著沈年奚,“我喝了點酒,有點衝動,是我忘了。”
他是真忘了,喝了酒一路想著的都是回來如何跟她溫存,竟然把她懷孕的事情給忘記了。
“前三個月可是很容易出事的,先生可要注意了。”容姨一臉的不放心,年輕人在一起,難免不會一時衝動乾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