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蛋也好,氣質脾氣也好,都差不多如出一轍,她學到了精髓。
末了,樓均墨將她抱了起來,一路抱到了臥室的床上,沈年奚拉住了他的衣袖,“你剛剛看著我很久,樓先生,我是不是跟我姐姐像極了?”
樓均墨慢條斯理的在床邊坐了下來,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臉,“越來越像,也永遠不是。”
沈年奚微微一笑,素白的手握住了他的手指,目光柔美,“可我是最好的替代品,不是嗎?”
“你覺得我愛她?”
“不愛,但是愧疚啊,你一開始接近她的目的就不單純,讓她失了身,失了心,最後連命都沒有了,不然為什麼大火燒過後的梨園,你要重建的跟以前一模一樣?”她溫柔的嗓音跟沈年音極為相似。
樓均墨反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微微眯著眼,“你不會是想要揹著顧青巖跟我乾點什麼吧,他要是知道了,會剝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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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先生,你誤會了,這麼多年,我把自己變成了姐姐的樣子再回來也不過是讓你每天看著我難受而已,還沒有到了要跟你搞婚外情的地步。”
她笑意薄涼,人很累,傷口很疼,又睡不著,樓均墨眼眸微沉,“你未免也太高估你姐姐在我心裡的位置了。”
“哦?是嗎?”她不以為然的笑了笑。
“既然不舒服就好好休息。”
“樓先生,幫我去買點安眠『藥』吧,我有夢遊症,半夜起來殺了人都不知道。”
樓均墨心口一陣窒息,有些淺淺的疼意逐漸漫過了胸口,如果沈年音沒有死,她仍然是沈年音護在羽翼下的妹妹,肆意妄為,長大之後遇到了一個喜歡她的男人。
可是當年的變故已經發生了,又何來的如果,樓均墨一聲不吭的離開,沈年奚聽到了開門關門的聲音,望著臥室的門口發呆了好久。
吃了安眠『藥』,她很快就睡去了。
樓均墨在客廳裡接到了顧青巖的電話,他只是把位置發給了他,那男人在二十分不到的時間就趕到了。
“你什麼時候出來?”顧青巖一見到他,冷聲的問了一句。
“幸虧我出來的早,不然她就死了,顧青巖,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跟她結婚,是瘋了,還是無聊?”
“無聊。”
“她變壞了,顧青巖,一不小心,被她弄的粉身碎骨也不是不可能的。”
“你走吧。”
樓均墨拉住了顧青巖,“你知不知道她一回來就找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不知道。”
“我警告過你,看好她,你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顧青巖回頭冷冷得盯著他,“你是真的不知道她在找什麼?還是害怕她找出來的東西會讓你覺得痛苦?”
這些年樓均墨是怎麼過的,他不想說,行屍走肉,也不過如此。
沈年音的死成了他的噩夢。
樓均墨冷著臉,沒說話,轉身走了。
顧青巖進了臥室,看到躺在床上血『色』盡失的女人,沉沉的睡著,像是昏『迷』不醒。
手指不由自主的掠過她的輪廓,他檢視了她的傷口,已經包紮了,止了血,可是她不去醫院,流的血就更多了。
在陌生的地方獨自睡覺如果沒有安眠『藥』,沈年奚無論如何也睡不好,這一覺睡的很長,睜開眼睛的時候。
她像往常一樣的爬起來,被腹部尖銳的疼痛給驚到了,緊緊的咬著牙,動靜很大,顧青巖從旁邊的沙發上一下子坐了起來。
“別『亂』動。”他過來扶住了她的身子,沈年奚笑了一聲,推開了他。
“不過就是皮外傷而已,至於這麼緊張嗎?這跟程小姐比起來可差的太遠了。”她說完話就不想說了,一說話傷口就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