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笙眼掃眾人,覺得日前的想法有誤,天道並沒有給她二者擇一的選擇,而是必須為之,她早就沒有了退路。
雲笙的古琴此時放在掌門之位上,而手中只有一把碧月劍,然而這也夠了。
雷擊再次襲來之時,雲笙調動自身靈力,對上了雷擊,這道雷像是有了靈,驀地轉了彎,擊上了古琴。
古琴發出淒厲的嗡鳴之聲,欲有震聾欲耳之勢,之後古琴像是受傷一般自發的發出鳴叫之聲。
莫成君聽見古琴的淒厲叫聲更加心慌了,局勢變得愈發不可收拾,跪著的他再次向各位長輩道:“師尊,賀芳尊,青鸞君,師叔一定有她解除魔族封印的理由,你們讓她說說,師叔從未傷害過任何人,師父,求你了,我只有師叔了。”
見各位師叔輩無動於衷,莫成君繼而向在場的師兄弟求情,“求求大家了,放過師叔吧。”
在莫成君的腦海中,他始終忘不了師叔為了救她以心祭劍的那一幕。在他心中無論雲笙為妖還是魔都是他不可泯滅的師叔及姐姐。
雲笙看著莫成君跪著求各位,那剛強的臉上也掉下了眼淚,心中更是顫動。
“自古男兒有淚不輕彈,不能哭。”
這話驀然在莫成君腦子炸開了一條路,他哽著聲道:“可你也說過若是疼了還是可以哭。”從在幻境之後,他一直都想痛哭一場。
莫成君繼續求著大家,此時授琴師父上前,單膝跪在景明溪面前,“求掌門饒過柳姑娘,自天劫也是有規矩的,這雷擊比天劫都過了。”
在授琴師父的心中,能彈奏出非同尋常的樂曲,惡人是做不到的。
就連悄無聲息的慕言季,此刻也無法在緘默了,他也向景明溪道:“景仙師,你師姐對你如何,難道還要他人來分說。”他知道,只要雲笙言及景明溪,眼中都帶著笑。
雲笙突然聲色俱厲,“都給本宮滾起來,別求他們。”繼而愣了一眼慕言季道,“而你,本宮不需要。”
慕言季聞聲後,心頭像是被一把利刃狠狠刺過,疼地失去了話語。這張引雷陣與當初他交給景明溪的一模一樣。
——雲笙現在所受的苦楚,都與他脫不開關係。
而莫成君木訥地看著雲笙,像是在說“為什麼不求,以他的修為,只能做這樣的事情。”
見莫成君怔愣的神情,雲笙放軟了語氣道:“起來,莫成君,為了莫家的尊嚴,別去求曾經丟你入幻境的人,師叔的能耐你還不清楚嗎?忘記了本宮的身份乃是幻生閣宮主了嗎?師叔還要為你莫家報仇了,怎麼能去死,本宮受這些雷擊是在還債,魔域封印的代價,本宮受了。”
雷擊?能奈她何?她需要給萋童多留些時間。
雲笙此時正等待著萋童與五鳳帶著玄凌從寒冰洞中出來。
古琴的淒厲叫聲給萋童傳遞了訊號,萋童與五鳳瞬間出現在寒冰洞,用暴力破解了陣法,帶著玄凌出現在了雲霄殿。
五鳳剛一落地雲霄殿,不顧雲笙現在身處的環境,看著雲笙道:“宮主,這東西太冷了,我一個火鳥就要變成凍鳥了。”
五鳳不分時間、地點總愛說些亂七八糟的話,這便是雲笙當初要將她封印在秘境的原因。
萋童正經許多,他放下冰封的玄凌道:“宮主,一切都已經妥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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