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為九尾狐,但從未見過龍身,黑龍堅硬的鱗甲在靈光的照耀下的居然還能閃著微弱的光芒。每一片鱗甲都像是將士門的鎧甲帶著榮耀與輝煌。
此時黑龍吐了一口長氣,氣息應起之時將鋪在地面上的殘劍輕巧的捲起,隨後又應黑龍氣息落地。
這一起一落後,黑龍再次擺起了尾向雲笙掃了過來。
雲笙與三尾倆人分兩邊躍起,龍尾劈上了劍冢中央的一座岩石堆砌而成的小山。
只聞啪啦幾聲,石塊全部滾落開,龍尾將此石山劈成了碎塊。待塵土落下後,幽黑的玄冥劍竟然在這山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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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笙收放神識,劍冢之中除了黑雲並無玄凌的氣息。先前她雖有猜測玄凌會被關著此地,但後來此念頭被她否決了。
她心中陡然一緊,心想,難道魔之容器吸取的戾氣時只是這把玄冥劍?但有封印阻擋,玄冥是不會被吸取戾氣的,除非這玄冥是剛被放入。
那麼這把玄冥劍到底何時放入劍冢的?
“黑雲,本宮問你,這幾日有沒有人來這劍冢?”
黑龍劈開石山之後就盤臥在落石周圍,斜著眼看著雲笙,似乎心中對雲笙有一股莫大的怨氣。
雲笙再道:“雖百年未見,但此時並是談論關於你守護神龍使命的問題,守護的物件本宮已經為你找好了。”
“……”
聞聲後,黑龍才緩慢地抬起它的頭,輕吐著氣息,這一次,殘斷之劍只發出了微微顫動。
黑龍出聲,帶著嘶啞的聲音道:“日前,這把劍才被帶著掌門令的人放進來。”他已經好多年沒有與人說話了,嗓子似乎還有些微癢。
“是誰?”
黑龍雙眼轉動後,帶著不滿的聲音道:“吾被封印在這地方……都不記得多少年了,難道還有心思去過問一凡人之名,指不定過兩日就死了,一了百了。”
“不可能,”雲笙道,“凡進入劍冢之人都會被你逗玩,除非這個人你逗不過……”
黑龍被說中了心頭事,重重地吐了一口不滿之氣,“吾被封印在這蒼崖山中,靈氣全靠吾身供給,雲宮主難道還怪吾身實力低微。”
雲笙自是不會認為黑雲修為低,只是知道一點,黑龍不能傷害的人一定持著掌門令,或者那人有著特殊的功法,能束縛神龍。
劍冢之行雲笙只想確定玄凌有無被壓制在劍冢的可能性……
那麼現在就只剩下最後一處了。
撤出劍冢時,雲笙竟然在門口見到了青鸞君。
青鸞君孤身一人,似乎已經等在門口許久了。
“別來無恙,雲宮主。”
雲笙也不與青鸞君多說寒暄之話,開口便道:“青鸞君似乎知道本宮會到劍冢,那麼玄冥劍是青鸞君放置於內?”
青鸞君也坦言,“不錯,正是本君放置於內,這把玄冥劍的戾氣越來越深,已經不受控制了。”
雲笙從中聽到了別樣意思。
――控制?誰的控制,劍主。
“青鸞君,請容晚輩不敬,你為何執意要抓玄凌,難道景明溪的繼位需要用魔族人做血祭?”
青鸞君將塵拂一揚,帶著頗有不悅的口氣道:“雲宮主怎麼不問問本君及眾修士是如何抓著他的呢?”
當日,玄凌被雲笙安排去荊州時,玄冥劍就有了異樣。
――玄冥劍對修士的靈血越來越上癮,它每日需要靈血的時間開始縮短,從起初一日一次到後來一日兩次。
御劍離開之後,玄凌想乘機找幾名修士祭玄冥劍。
但玄凌未曾料到,修士循著暴斃路線找到了他,就在他一如既往動手之時,被一堪修士以陣法圍住了,與此同時他看見了青鸞君與景明溪。
情急之下,玄冥用黑氣隱藏了自己的容顏,暫時隱藏了身份,以至於景明溪及其他修士不知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