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溪搖搖頭,指著書上的字跡道:“沒有,只是好奇這等神奇之事,若要辦成這等事,怕是也只有修行千年的靈妖之物吧。”
“師姐,你的狐狸呢?”這時,景明溪才恍然發現雲笙的狐狸不見了。
三尾進入院中後,發現倆人氣氛不對勁,便又從幽蘭苑中躥了出去,在蒼崖山上溜達了起來。
“大致玩去了。”
“還是別亂竄地好,妖狐在修仙之門不受待見。”誰也不想因狐妖而見血。
別有深意的話,讓雲笙一愣,這是讓她離開蒼崖山,別因為魔族之人而弄得門派見血之意。
“呵——”雲笙嗤笑一聲,置若罔聞地問道:“你的掌門位典禮什麼時候開始?”
“後日一早。”
景明溪又開始惜字如金了,與雲笙多說一句也不願意。
雲笙不再是當初為了回未來痴傻勾搭景明溪、忍受著他冷眼的“柳若雲”,而是不容挑釁的幻生閣宮主“雲笙”,她也冷了聲,“本宮觀禮完畢便離開。”
此時的她很想問景明溪一句,當初言之的“等待”是否還作數,但她不敢,即使倆人冷言冷語,但終究還未撕破臉。
雲笙端起景明溪桌上的茶杯,一口飲盡。隨後她的掌心迸出鳳凰火焰,帶著火焰的掌心貼著茶壺,短短片刻茶壺中的水再次熨熱,她提起茶壺將景明溪的茶杯斟滿,道:“別喝涼的。”
落完話音後便起身離開了幽蘭苑。
景明溪瞧著雲笙一氣呵成的動作,心中一陣顫抖,無法言喻的苦楚終究全部化成了他心裡無聲的話語——“師姐”。
他端起茶杯,呆呆地看了許久,最終沒有再喝杯中熱茶,心境變了,所有的一切都變了。
“人的記憶能否複製,讓一個人擁有另外一個人的記憶”這話景明溪並不是隨便問問。
身處冰冷的幽蘭苑……還不如去調侃守山門的弟子,更不如去無境階梯看散修修士的窘態。
雲笙坐在階梯的影陰處,輕聲對在她影中的玄影道:“後山的蒼涯洞,那處靈氣最濃郁。”
玄影聽從指令,隨著樹中的影子鑽到了後山,然而洞口石門開啟,裡面根本沒有玄凌的身影。
而此時,在人跡地方走了一遭回來的三尾也搖了搖頭,他也未能發現玄凌。
自幼生長在蒼崖山的雲笙竟然不知道此山之中還能有藏人的地方。
雲笙依然在此坐著,眺望著遠處的雪山,蒼崖山的結界變了狀態,能瞧見山外的雪山了,大致是希望早日能見到晴朗的陽光。
“柳姑娘,”身後傳來一聲歡喜的喊聲。
雲笙還不知道究竟是誰還能這般熱情的接待她,弟子們雖然對她依然恭敬有禮,但曾經那份熱情卻消失了。
驀然回首後讓她詫異,叫她的竟然是予她一課的授琴之師。
琴師父也不拘禮,隨她一同坐在階梯上,學著她的樣子眺望遠方,“柳姑娘在瞧什麼,這般出神?”
雲笙揚起笑容,指著遠處的雪山道:“先生,你覺得這雪還能持續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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