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故作狐疑態道:“不知道誰這麼有本事還將魔域封印解了。我特別好奇魔域地貌是什麼樣,所以就進來看看……”
另三尾不解的是,玄凌說得漏洞百出,而莫成君竟然相信了,還非常擔憂地問玄凌“近來有沒有受傷之類的話”。
……這大概是因為師徒倆人情商低的表現吧。
四人一狐出了魔域。
境界之外已是過去了十幾天,縱使天氣晴朗了些,那些堆積而起的雪也未融化。
他們一路來到了武羅都城,雲笙徑直帶著景明溪來到了李宅,也是現在的慕宅。
秦系這次早早地出現在門口,接應雲笙等人進入了宅院。
林蕭玄豁然道:“姐姐,這不是之前我們看‘相思樹’的那個宅院嗎?”
“是,”雲笙道,“那我們繼續去看相思樹,莫成君與你師父去見慕少主?”
景明溪驀然一愣,道:“師姐不與我一同去嗎?”
雲笙道:“不去了,我有些累了,懶得應付。”
這個回答讓景明溪聽著……甚是舒心。在秦系的帶領下,莫成君與景明溪被帶進了廳堂。
慕言季看著景明溪只帶著莫成君,不禁向兩人身後瞥了瞥,見秦系搖搖頭後,暗自嘆息一聲後吩咐人撤了一盞茶。
景明溪與慕言季的交情幾乎沒有,但雙方都極為客氣,畢竟慕言季曾經想拉攏他,而他記著司家山莊時慕言季的恩情。
倆人示禮後,景明溪直言道了來意,取出白靈玉遞給慕言季。
慕言季摩挲著玉佩,吩咐秦系取來硃砂和紙張。他將白玉的一面沾上硃砂後印在了紙張上。
一個殘斷的“李”字在紙面上出現。
景明溪默默地看著慕言季地一舉一動,等待他的解釋。
慕言季將白玉佩遞還給景明溪,再次吩咐秦系從畫房中取了一幅畫卷。
畫卷的卷軸略微泛黃,看著已經有些歲月了。
景明溪接過秦系遞過來的畫卷,慢慢展開,心情難以言喻——有著步步驚心得惴惴不安、有著惶恐得僥倖,甚至還有迷茫與莫可奈何。
畫面上畫著一位蕙質蘭心的女子,她嫻靜地站在相思樹下,笑容四溢,像是在望著某個人,眼睛裡閃著流光溢彩。
即使是靜止的畫面,也仿似能感染看著她的每一個人。
景明溪驀地抖了手,怔然,畫卷掉落在地上,莫成君趕緊將畫卷拾起,掃了一眼畫卷上的人物,除了模樣很好看,並無其他特別之處。
“師父——”莫成君拿著畫卷看著景明溪眼,他眼底一抹暗光莫成君不懂。
景明溪記不得自己母親的容貌,可看見這一幅畫,那模糊的模樣再次清晰了起來,這女子正是遞給她玉佩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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