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溪與司晉在於司從文匯合時便有了一場交戰,而後他便一直將孤芳劍握在手中。
即使玄凌與景明溪模樣一般,但倆人一個修仙一個修魔,一個臉上光潔一個面貌猙獰,很好分辨……
司從文等人被玄凌用來祭劍後遇到景明溪不免誤會,所以現在他們並不奇怪倆人的面容。
玄凌眼神陰冷,他斜倪了一眼孤芳劍,冷聲道:“殺了我?你試試。”
“你認為我殺不了你?”景明溪心裡藏著怨怒,神情冷冽地看了一眼一旁的雲笙,“師姐,你來此地……找他?你也認為我護不了你,而他能?”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在質問雲笙“為什麼你們在一起?”
倆人冷眼的神情幾乎一模一樣,就像是彼此的分身一般。
雲笙遞給了玄凌一個眼神,示意他將莫成君交給景明溪。玄凌十分順從的將莫成君從背上卸了下來,攙扶著交給了景明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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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笙輕言細語地對景明溪道:“他的魂識被幻境中的某種氣息吹散了,已經定了魂,過一段時間便好,不礙事。”
她已經不想在糾結景明溪到底信不信她……該說該做的事情都必須去做。
景明溪撤下手中的劍,扶著莫成君,而司晉從善如流地走了過來,幫著景明溪架起莫成君。
玄凌見此,眉宇一蹙,莫成君這樣被架著得多難受,還不如讓他揹著。他有種想將莫成君搶回來的衝動……
景明溪扶著莫成君,依然用靈力試探了一番他的內息。他並不是不相信雲笙,只是不相信玄凌。
雲笙將目光放在青鸞君身上,拱手一揖道:“青鸞君,迫於無奈,魔域的封印……本宮解開了。”
雲笙的話猶如晴天霹靂,給在場的眾人劈得大腦一片空白,就連青鸞君也怔然片刻才復聲,用一種試探的語氣再次問道:“解了?”
“解了,”雲笙道,“不知各位還要去秘境祭祀嗎,現在似乎祭祀也不起什麼作用了。”
祭祀二字讓眾人飛散在外的魂魄歸位。
“妖女,”司芊芊突然瘋狂道,“你這個人人得以誅之的妖魔,你竟然與魔同行。”
司晉扯住司芊芊,一道眼神過去,讓她閉上嘴。
司從文雖然再次被雲笙忽視,但這次他卻不得不出口道:“雲宮主身邊這位魔族人,殺了青鸞君以及我門下的人,我們是不可能就此算了的。”
交還莫成君,眾人都看得出雲笙有了護著這人的心思。
雲笙眉目清冷,嘴角勾出一抹淡笑,“司門主,大家都用實力說話,不是本宮護不護他的問題,而是憑你根本對他夠不成任何威脅,再說這魔族的少年已經身死百年了,青鸞君,你說是嗎。”
雲笙不僅將矛頭對準了青鸞君,既然青鸞君引她入陣法,那麼結果如何青鸞君也該想到了。她也將司從文諷刺了一番,嘲笑司從文的陰暗。
青鸞君沉聲片刻,長嘆一聲道:“是,這事全由本君所引起的。”
每年祭祀都是以“活體”祭祀,將修士的修為輸送給陣靈,以便強化陣法的靈氣,壓制著魔域的怨氣。
魔域的封印之陣產生了陣靈,陣靈能連線附近所有的陣法,與之產生通道,他能感受修為高深之人誘惑其中,這也成了青鸞君一直守在封印之口的原因。
“本君讓雲宮主從陣法直接穿越到魔域,原本是為了讓她看看魔域如今狀況,如果不參與祭祀,壓制魔域的陣法……沒想到本君竟然弄巧成拙,雲宮主將魔域的封印解開了,這是本君失誤,也願意承擔責任。”
青鸞君一番話語將責任攬在了自己的身上。
“姐姐,”玄凌驀然出聲,“封印真是被解開了嗎?”
這等有違天道之事人人都不信,雲笙懶得解釋,信手一揚,將魔域境界呈現在眾人眼前。
此時魔域恢復了許多生氣,而玄影正在一處廢墟上尋找什麼?
“你也去吧。”雲笙道,“本宮交代的事情他告訴你。”
玄凌搖了搖頭,“姐姐,魔域跟我……”魔域的封印由他一手造成,他是沒有臉面去見任何一個人的,況且以他現在的身份誰還承認他是魔族殿下。
玄凌看著雲笙,眼尾餘光輕瞥了一眼青鸞君,似乎明白了什麼,他沉默片刻,最後道:“姐姐,我懂了。”
雲笙給他尋了一個機會讓他走,玄凌不懼怕任何人,但青鸞君是不知道他的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