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攻出其不意。
他們其中一人拖著景明溪,勸道他不要多管閒事,也警告了他說,如果從幻境找不到去秘境是路,那麼司從文最後還是要動他師姐,絕不會拔司晉和司芊芊的靈骨。
本想出手相助的景明溪霎時停住了手,他將視線挪回看著雲笙,似乎在尋求一個意見。
雲笙視若無睹,眺望著遠處皚皚雪山,一副優哉遊哉的神情。
按照雲笙與司家的恩怨,景明溪是不該過問,但他為了讓雲笙脫身,也答應將司晉等人帶去幻境。
道義與恩怨讓他無從選擇,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如果是那個人,他會怎麼做,任由這些修士拔掉司晉或者司芊芊的靈骨嗎?
答案顯而易見。
景明溪無可奈何,他的確顧慮太多,所以他選擇了出手相救,擊退了修士,將他們困在結界中,帶著司家三子離開去了幻境。
此事後,他們一路相安無事,就連對雲笙有敵意的司芊芊也規矩了許多,沒有再對雲笙出言不遜。
他們御劍而行了一日,到達封印之地時已經是夜裡了。
這裡什麼都很匱乏,就連住的條件也很差,青鸞君與司從文住在木房子裡,而他們帶來的人若是累了就在木屋外擬製個結界小憩一會,但大多時候青鸞君沒有休息。
好在都是辟穀修士,不用吃什麼,最多用雪水煮茶喝。
司從文見他子女與景明溪三人來此很是驚訝,同感詫異的還有青鸞君。
景明溪對二人拱手一揖道:“青鸞君、司門主辛苦了。”
雲笙看得眼睛都綠了,竟然還對司從文示禮,還說他辛苦了,聽著真是一身惡寒。
待景明溪與青鸞君二人進屋詳談時,雲笙拉過莫成君道:“你師父這麼、這麼……”她想了好半天,才想到兩個詞,“不計前嫌還是虛情假意?”
莫成君跟著景明溪十多年,多少知道景明溪的一些意思,他道:“師父大概是覺得不能掃了司門主的面子,再則司門主對魔域封印之事的確出了不少力,從而疏於對子女的管教。”
“意思是一人做事一人當,是吧!”雲笙癟了癟嘴,喃喃自語道,“君子真君子,禽獸假君子,一樣同叫君子。”
能殺自己岳父,能殺自己結髮妻子,這世道怕是隻有禽獸才幹得出吧。
雲笙似有似無地對司家三子說道:“你們的娘怎麼死的,知道嗎?幻境草藥豐盛,多研究研究,有助於你們找到真相。”
司芊芊動了動嘴,最後在三尾的目光中偃旗息鼓了。
而司晉只微微頷首示意。
司禮從頭至尾只盯著封印陣法,看得極其認真,像是有什麼吸引著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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