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你為什麼不幫吾救火?”
雲笙白了一眼五鳳,低聲罵道,“活該,你就該睡在冰雪中凍凍。”
一隻神鳥長得跟豬一樣。
恢復成青鳥模樣的五鳳仍舊圓圓滾滾,稍微動一動就犯起了懶病,開始裝死不動了。
莫成君對此已經極其淡定了,送青鳥下山時,它時不時就要來這麼一出,與林蕭玄有得一拼。
而這一人一鳥也臭味相投,單獨在一起,就會時不時掐架、裝死,一路上也頗有趣味。
五鳳像雛鳥一樣搖搖晃晃地飛落到雲笙的肩頭,用嘴啄她的臉頰,示意自己的不滿。
雲笙嫌棄地用手拍掉停留在她肩頭的五鳳,回頭看著景明溪,似乎想說些什麼解釋一下。可她現在解釋什麼?怎麼解釋?於是最後什麼都沒有說。
景明溪內心輕嘆了一聲,時至此時,責怪她也沒有任何意義。他甚至認為,這便是最好的結局,於是帶著寵溺的語氣輕聲道,“無礙。”
如此肯定地表達了一切都有他呢!
雲笙宛然一笑,不再言語,一副“聽你安排”的模樣退到景明溪身邊。
景明溪知道這番鬧騰後不好收場,也知道師姐不會讓步。仙雲觀有仙雲觀的立場,司家修士有自己的目的,想要平衡是不可能的。
毋庸置疑,他的天平是偏向雲笙的。
“既然在場各位都能代表本派,那麼在下也將話挑明白些,無論我師姐她改了什麼名,換了什麼身份……是罰、是審都應該是由我派做主,不勞煩各位操心,而秘境之事,既然我師姐是有緣人那麼她有權利處置,靈骨之事雖然我不認同,但幻境也未嘗不是另外一條路……”
“再則,剛才大家都看見了,此次觀裡發生的事情也與我師姐無關,雖然她先出手傷了貴派弟子,但我認為貴派的那位小弟子與魔族的人有所勾結,不知各位可有聽見他口中的‘靈魔一體’還有我師姐口中的玄影。”
雲笙見景明溪一字一詞地說了好多,她似乎從來沒有見過景明溪說這麼多的話,如果當初也能與她好好的說說心裡話,他們是不是就會相守,也就不會錯過這麼多年……
景明溪查了瘟疫月餘,前夜也如他所願看見他們發瘋的狀態,結合雲笙認為那些人該死的話,他推斷出了一種可能。
他認為修士的死亡和普通凡人的死亡是兩種不同的人乾的。
殺害修士是為了洩恨,而普通凡人的死亡他想不明白,難道真是瘟疫?
景明溪將自己的想法解釋了一番後,對著司家修士道:“在下原本是要與弟子去幻境尋些東西,各位如要相伴也可同行……”他的言下之意是在趕人。
司晉自小對景明溪存有幾分敬意,覺得這個人除了不苟言笑、性情冷了些,其他什麼都好,特別是他日益精進的修為,他很羨慕。
而今日他被門下修士圍攻,他自知,若出了這仙雲觀的門,非死即傷,如果有景明溪一道前去幻境,這些修士也不敢動手,就算動手他也會多一分勝算。
他回頭瞥了一眼司芊芊,又望了望司禮,蹙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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