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笙不得不佩服於耀苦心經營的良好形象。為人善良、耿直、熱心的性子,關鍵時候多少還是能挽回一些情感的。
就像此時,郭鳴深信不疑地認為他的師弟於耀是天下第一好師弟。真是又善又蠢的一個人。
“你激動什麼?”雲笙調侃道,“莫不是你喜歡他?”
“……”景明溪眉宇微動,心裡埋怨,這是雙修密事看多了?
如此言論,郭鳴更激動了,忍不住道:“你這妖女,於師弟對你一心一意,你自盼師門的事師弟給賀芳尊說了多少好話,真是良心被狗吃了,枉費他一番心意了。”
景明溪臉色當即冷了下來,不禁道:“郭道友如此會影響我師姐名譽。”
這是莫成君也提著收拾好的小包袱、揹負著水淵劍走了過來,看著一院子的人甚是詫異。
他走到景明溪身邊,“師父,這是要做什麼,難道又要去那個地方檢視瘟疫?”
莫成君一句話說到了重點,景明溪掃了一眼眾人開口道:“為師不知。”他與主事辭行,話還未說完,便見一位弟子神色匆匆地過來稟告了什麼,緊接著主事便說要到這裡來見見師姐。
主事身邊的小童接話道:“莫師兄,其實也無大事,只是令師叔琴音一起,昨夜外觀的弟子幾乎同時被操控了,他們就像是被一種無形的東西扼住的脖子,儘管他們沒有掙扎,但表情看著卻極為痛苦,幾乎同時斃命。”
小道童頓了頓後又道:“還有內觀少數修為低微的弟子亦是如此。”
雲笙將琴收回虛境,起身將視線落在那小道童身上,“這麼說,你們懷疑是本宮動了手腳?所以來這麼多人來捉拿本宮?”
莫成君聞言握緊手,向景明溪身邊靠了靠,輕聲喊了一聲,“師父?”
景明溪也給了他一個眼神,大概是示意讓他不要妄動。
“大家不是都聽了嗎?”雲笙神情安然自若,接著說,“剛才主事不是又聽了一次,怎麼你們靠這麼近也無事,反而其他人出事了,難道不是昨夜什麼人想嫁禍本宮麼?”
主事身邊的小道童再次出聲道:“難免你事先做了什麼,以琴音為訊號,這樣一樣可以動手。”
雲笙真心認為此小道童有能力在青鸞君不在觀裡時管理此觀。
“那你說說,本宮什麼時候用什麼做了手腳?”她對小童的指控不痛不癢,還一副“看熱鬧”的神情,好像在說,要是你說對了本宮會給你獎勵一樣。
“你一來觀裡就不見蹤影,難道不是鬼鬼祟祟地做了什麼嗎?”
景明溪輕咳了一下,莫成君心有靈犀地道:“師叔一進觀裡就與我和師父在一起,從未有過逾越。”
“……不見蹤影,鬼鬼祟祟?”雲笙不再緘默,斜倪了一眼那小修士,說,“本宮做什麼還需要鬼鬼祟祟?再說本宮哪裡有不見蹤影,剛才你們不是承認了一直都監視著我嗎?再說,昨日本宮師弟前腳走,郭道友後腳就來找了本宮,還帶本宮四處逛了逛,若本宮鬼祟那能否算上一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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