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笙反問,“那你喜歡我嗎?”她給他說了好多次喜歡,可他從沒有說過一句。
“……應該是喜歡的。”只要一想到她要離開,心就難受;只要看見有別的男人靠近她,他心裡就會冒出一股無名的火。
特別是想到曾經倆人誓言的那個“他”。
雲笙沒有去在意“應該”這詞,畢竟從景明溪嘴裡敲出“喜歡”二字實屬不容易,不過她還是嘆息了一聲說,“師弟,我發現你真是……蠢透了。”
“那他是誰?我記得我娘就我一個孩子。”景明溪雖不想提及那個人,但還是問出了口。
“……”雲笙瞪著景明溪,眼中神情複雜,她不可能將自己所想所知全盤脫出。現在還不是時候,思考了措辭後,娓娓道,“他來自魔域,我也不明白他怎麼就變成了你的樣子,而他的臉……莫成君說他的臉傷了。”
景明溪看著雲笙,輕輕“嗯”了一聲,起身下了床。
他真不想談論那個人,更不想雲笙提及。
雲笙擔心的語氣讓景明溪心裡焦躁,妖魔確實能幻化容貌,但那只是幻術,他曾經試探過,那個人根本沒有使用幻術,為什麼叫“變成”。
房間裡有莫成君給他準備的清水,雲笙坐在床上,溜著眼珠看著景明溪的身影,倆人各有心思,卻又不能敞開心扉說出口。
“師弟,過我身邊來,我給你束髮。”
景明溪愣了一下,還是依言走向了床邊。雲笙接過景明溪手中的木梳一邊束髮一邊道:“不高興了。”
“……沒有。”
雲笙扶著景明溪的肩膀,將他的臉掰過,面向自己再次問道:“又不高興了?”
景明溪緘默不言,臉上一副“我不高興,不想說話”的模樣。
雲笙端詳著景明溪的俊臉,深邃的眼眸中包含怨念,而嘴角……那被她狠狠咬的地方有些微腫,她伸出手,觸碰著景明溪的薄唇,“還疼不?”
景明溪條件反射地去摸自己嘴邊時,雲笙攔住了他的手道:“藥給我,我幫你抹一點。”
雲笙拿著藥一邊抹一邊說:“是不是不記得怎麼弄的了,是不是昨晚好多事情都記不住了。”
雲笙將要還給景明溪後,在他額頭上輕輕一吻,“師弟,我曾經以為離開你……你會過得更好,我沒有想到那會成為了你的魔障,這十五年過得很苦,是嗎!”
她接著開始為景明溪束髮,“你讓我還你十五年,還記得嗎?”
景明溪身體一僵,不知該如何回答。
“我陪著你今朝一生,直到你魂歸輪迴。如果你願意,來生我再來尋你。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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