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不知道,我鬼差投胎去了,沒人給本君查。”
“……吾用最短的時間讓你冥界人滿為患,行了吧,還不快滾去給本宮查。”
夜沙華瞪著雲笙抱怨了一句,“你別蹬鼻子上臉了,本君好歹是冥界之主,有你求本君的時候。”
雲笙整理完自己下樓的時候,卿秋已經候在門口,“走吧。”便徑直下樓。
“那個……”卿秋見雲笙停下腳步,也不猶豫,問,“那個,宮主不跟你師弟說一聲嗎?”頓了一下又說,“屬下覺得還是說一下為好,若你……喜歡他。”
——表現很明顯嗎?
見雲笙臉色漸冷,卿秋匆忙道,“屬下逾越了。”
隨後雲笙臉上又露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足足在門口站了一盞茶的時機,雲笙才動了腳步,叩開了門。
房門開啟,看著穿戴一新的雲笙,特別是看著她規矩的束髮後景明溪莫名感到一陣惶然,一如既往的髮髻加上髮帶,像以前卻又不像以前,更不像曾經。
“師姐……你的頭髮……”景明溪道,
雲笙將手中的桃木簪遞給景明溪道:“師弟,這個給你,我要去慕府看一看秦系,”見景明溪點了頭,又說,“剛才弄溼了,抱歉,我等會回來給你做飯,你先睡會,等會回來我叫你。”雲笙上前,扯住景明溪的雙臂,踮起腳將自己的嘴唇送了上去,輕輕一貼,咬了一口。
目光繾綣,情絲深深,雲笙沒有去看景明溪的表情,也故意忽略了那身子的僵硬,側首離去之際卿秋看見了那眸中盡是淡漠的冷意。
上一秒脈脈含情?下一秒淡漠如霜?這個宮主性情怎麼回事?
雲笙輕掃了一眼卿秋,安然自若地道:“你是不是覺得本宮有病。”
卿秋覺得宮主能這般坦然說出自己有病這話,有些琢磨不透,“屬下不敢。”
雲笙上了馬車,與卿秋一起坐在駕車的位置說,“你別一個屬下遵命、屬下不敢、屬下逾越的話說給吾聽,聽著煩。”
卿秋立馬道:“屬下知道了。”
“……”
卿秋在雲笙凌厲的眼神下改了口,“我知道了。”
雲笙聞聲眉眼溫和了不少,她目視著前方,朱唇輕啟,“不死不滅的人見慣了貪嗔痴,若不心性涼薄些早就瘋了,性情怪異一些也能算正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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