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哥從廚房端出了一碗稀粥遞給了柳若雲。
喝了一口,甜的,甜度剛剛好,和她做的味道相差無幾。
柳若雲忽然想起了昨日起初說這客棧已經被人包了,那景明溪是如何尋得住處的,“小二哥,你昨日說房間被人包下了,那我那房間怎麼來的?”
小二哥眉間一挑,道:“昨日那公子抱著你進來要一間房,可掌櫃老闆說沒有,那公子起先還好好言語,最後應該是察覺客棧裡明明沒人又被拒絕,就有些怒了,他說‘既然如此那你的客棧就拆了吧’他的話剛說完,外面就颳起了一陣狂風,然後屋子瓦片開始作響,最後掌櫃將自己的住所拾掇出來,所以昨日就我和一個廚子在這裡守門。”
“可也巧了,往年那老伯都是固定時日來此,不知怎麼今年提早了,幸好每年早有準備這些桌子凳子,不然客棧只有暫時歇業了。”
柳若雲掃了一眼已經恢復如初的客棧,破碎的桌椅已經補齊,再看看小二那厚重的黑眼圈,定是拾掇了整夜。
她吃著粥說:“挺敬業的啊!”
或許幹客棧這一行的人都懷著一顆八卦的心,小二一臉疑雲地說:“公子你和那公子看著也不怎麼像師兄弟,他一大早就起來給你熬了稀粥,莫不你們是那個……那個。”
小二哥一臉羞澀,耳根處泛起了一絲紅。
“嗯!你猜的是哪個?”柳若雲收回嬉笑神情問,“他又出去了?”
“天還未亮就走了。”小二說,“最近鎮上每日都有突然暴斃的人,老的、小的、男的、女的,什麼人都有。零星來了許多修士,竟然沒有一人查出來究竟為何,不過還好那些人都是睡夢中走的,也應該沒有痛苦,這奪命之人還算人道。”
“那這些人死狀如何,或者生前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又或者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桌旁一邊的小狐狸抖了抖豎立的白耳,也認真聽了起來。
柳若雲見它來了精神,不禁伸手撫上它的頭,像捋狗一樣摸著它的皮毛,然而小狐狸甚是嫌棄,再一次用行動告知她——本狐不是狗。
小二哥認真想了想說:“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那些修士也這般問過,但確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那些人大多脾氣不太好,有些還命硬得很呢!”
“命硬?命硬怎麼還突然暴斃?”
小二哥解釋著說:“公子,命硬不是命大,就是那個什麼意思……哦,天煞孤星。”
“能突然死去那麼多人,總是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只是還未被發現而已……”
柳若雲話音還未落完,便被小二哥打斷,“公子,回來了。”
她抬首向屋外看去,神情疑慮的景明溪身影翩然而至,原本沉靜的目光在看見柳若雲身邊的那隻三尾狐狸後暗了下去。
柳若雲心霎然咯噔了一下,低首悄悄對小狐狸說:“變小一點。”
小狐狸抖了抖那乖巧的腦袋,也不知道到底要小到那種程度,於是最終就只小了一點。
柳若雲對這種“一點”萬分無奈,這跟未變化之前有何區別。
景明溪快步走了過來,輕瞥了一眼只小了一點的狐狸後說:“你怎麼跟狐妖混一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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