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無雙?她的名字嗎?”
柳若雲眸光黯淡了下去,她撇過頭用平和地聲線說:“嗯,她的身體不在了,是我對不起她。”她心想,無雙那麼在乎莫成君,至少幫她完成最後一件事情,讓他們相認。魔又怎麼樣,骨血之情不可泯滅。
“你房間裡的那道屏風,是她父親做的,我欠了他們一家人的恩情……我想,我下山遊歷最後沒有回來可能是和她呆在一起的,直到……。”我死,最後這兩個字她沒有說出來,既然景明溪千方百計隱瞞,那就當作不知道吧。
為了不惹景明溪生氣,她已經是將“你師姐”這個稱為換成了“我”。
柳若雲看著景明溪說:“她扮著我的時候,不是你也沒有發現嗎?”若不是朝夕相處怎麼會那般瞭解。
倆人惟妙惟肖,猶如孿生,若不是她失去了記憶與以往不同,景明溪的確難以發現不同,可他一直想不明白為何那個女人會知道他的事情?
“哦,對了,她給我留了一條資訊,我寫給你看看。”柳若雲拉起景明溪的手,用指尖在他手上一筆一筆地畫著,畫到最後一字時竟然有些想不起了,她望著景明溪迫切地問,“我最後一字有些不太清楚了,她說了什麼能猜出來嗎?”
“……師姐,我不知道。”半晌才憋出這句。
柳若雲繼續努力回想最後一字,以至於景明溪眼中那一抹一閃而過地震驚她未察覺。
柳若雲自以為是地說:“我總覺得她喜歡你,你真沒有見過她嗎?”
“……師姐,你能別整天亂想嗎?”他非常清楚的記得月無雙看他的眼神,恨、怨、怒、憐,什麼都有,唯獨沒有那所謂的戀。
儘管柳若雲在他手中畫的字甚是凌亂,但依然能夠辨別,不錯,景明溪知道她寫的這四個字是什麼――我心悅你,只是這能告訴她嗎,多麼違背常倫。
爾後地行車途中,倆人也未在言語。
或許是靠近了洛水鎮,馬車行駛趨於平坦,柳若雲被搖晃的眼皮快黏在了一起,昨夜幾乎未眠,加之用了一些靈力,整個人感覺特別疲憊。
她側身斜靠著車壁坐著,手枕著頭,避免搖晃中磕著頭部,雖然睡著但還不時地蹙著眉,應該是不太舒服。
見此景明溪探身過去,將柳若雲的頭部輕輕俯下,放在了自己的腿部,而柳若雲也自覺的尋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舒展了眉頭沉沉的睡了過去。
大概是憐惜昨夜柳若雲照顧了自己一整夜,那所謂的教條、禮儀之類就被他拋之腦後了,理所當然地放在了一邊。
到達目的地時天色尚早,景明溪付了兩倍的車費,也告知程師傅儘量不要去人多的地方,提早回去。
程師傅身上染上了一層妖氣,投宿、查明原委這才是他為何要僱傭程師傅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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