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尷尬地笑了笑說:“我,我不是膽小害怕嗎!”說完便挨著景明溪坐了下來。
“師姐,我這裡擬了結界,放心吧!”
在景明溪篤定地安撫下,柳若雲嗅著他身上獨特的氣息竟然破天荒的有了睏意,“師弟,給我靠靠。”話音落完片刻,她便靠著景明溪睡著了。
景明溪看著酣睡的她,心中微顫,他慢慢地抬手,指尖觸碰上了那可人的臉頰,心中感嘆——這睡著的模樣才是當年那嫻靜婉雅的師姐。
手指只是微微一觸,涼意便傳了過去,柳若雲輕吐了一個“冷”字讓景明溪驀地縮回了手,然後他撿起旁邊木棍,將火堆燃燒地更旺了一些。
山風夜涼,而他本身寒冷體質,就算望月之夜已經過去,但身體依然很涼,柳若雲靠著他自然有些冷。
清晨醒來,柳若雲依然保持著昨夜靠著景明溪的姿勢,且不能說一夜無夢,但以天為被,以地為席的這一夜柳若雲算是睡的好了,就算半夜忽然醒來一次,也能很快再次入眠。
景明溪大概是深刻體會到她走幾步就要歇息的無可奈何,於是在驛站買了馬匹,可是……騎馬這種高階運動專案真不適合窮苦的她,馬兒踢踏著腳步,不時扯兩口青草咀嚼。
趕路?不,這模樣更像是她騎著馬散步,看著特別悠哉。
走了半日也未走出幾里路。
景明溪雖搖搖頭,卻也未說什麼,一切都依著她,不急不躁的陪著她騎馬散步,只是偶爾輕嘆兩聲。
柳若雲羞愧地看著景明溪道:“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我從未騎過馬。”儘管如此,可她仍舊不想御劍,想著能堅持一日是一日吧。
景明溪再次輕嘆了一聲道:“你下來,在這裡等著。”他言簡意賅道完這一句話後便牽起柳若雲的那匹馬往回絕塵而去。
柳若雲尋得一顆大樹,坐在樹腳下歇息,等待景明溪歸來,未出過遠門且又是一個不熟悉的世界,孤身一人的她此刻竟然突生怯意,惶恐不安。
懷揣著惴惴不安的心等待許久,一輛馬車輾土而來,趕車的是一位年過半百的大叔,面板黝黑,相貌兇惡,看似很是精壯。
先前快馬加鞭的馬車速度漸漸慢了下來,這讓柳若雲突然緊張了,她緊緊地盯著駕車的他,想著若是他怎麼樣,她要怎麼及時做出應對,然而事實證明柳若雲警惕過了頭。
馬車確實停在了她面前,車裡的人只是掀開車窗布簾,懶懶道:“上車。”景明溪大概也是被她折騰的無言以對,所以連車都懶地下。
馬車搖搖晃晃,裡面坐著甚是顛簸,此刻的她無比想念現代的交通工具,哪怕是一輛腳踏車都覺得完美。但這馬車比御劍、騎馬簡直好上太多,柳若雲也自是明白自己作了幾番,她耷拉下眼簾不敢直視景明溪。
車廂裡一陣寂靜。
“你是不是嫌棄我特別做作,走路也不行,騎馬也不會,還膽小。明明不是大小姐,非要做出一副大小姐模樣,是不是特別後悔帶上我。”柳若雲忐忑著打破沉默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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