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成君慌張道:“師叔,你這……我去拿藥。”他知道,師叔未說實話,就算是那般也不可能有那般濃重的血氣。
柳若雲扯住莫成君的衣袂,說:“不用,一點點小傷口,我沒有那麼嬌弱。”
她藏著傷口,擔心傷口未能及時癒合落下一個自殘名聲。
“我去拿藥給你看看。”這般大的血氣怎麼可能是小傷,還有那微白的嘴唇。
就在此刻,莫成君感覺身後有一無形氣勢欺身而來。猛然回首,景明溪已是站在了身後,凌厲地盯著眼前的柳若雲,寒霜眼神瞬間將此地凍結,冰冷的聲音傳向莫成君,“拿藥。”
莫成君瞬間跑了出去。
景明溪大步走到柳若雲身前,盯著柳若雲慘白的臉忿然作色道:“你,又是這樣,別這般折磨我,當我求你了。”話音落完,像風一樣消失在柳若雲面前。
莫成君提著藥箱趕來時,正好看見師父甩袖離去,那冷淡神情甚是落寞。
傷口上的血已經自動止住了,洗淨血跡的莫成君確實只看見一個小小的傷口,柳若雲抬起手在莫成君面前晃了晃,說:“我就說是一個小傷口,你們還不信。”
“你師父好像很生氣?我是不是連累你了?”柳若雲想想剛才景明溪說的那話,以及看她的眼神,搖了搖頭輕嘆一聲道,“藥箱放這,等會我自己上藥,我去哄哄你師父。”
若不趕緊去,等到傷口癒合了,她還得再來一刀,以證明她沒幹什麼。
可柳若雲不明白傷在自己身上,怎麼就變成折磨他了。
夜晚靜謐,山風微涼,而站在景明溪房門前的柳若雲感覺滲人的氣息從屋內傳了出來,不禁讓她抖了一抖,好冷。
“師弟……”房門內未應答。
柳若雲乘著院子裡的微光,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自知無多少時間,也不在等景明溪應門,自顧推門而入。
房內朦朧,景明溪定坐桌前,目光幽深,那琥珀雙眸似沼澤,彷彿能將所有全部吞噬。
柳若雲走近景明溪,輕言細語問:“生氣了?”
景明溪只冷冷地盯了她一眼,便撇開了視線。
柳若雲再次偷偷看了一眼自己傷口依然的手掌後將手放在景明溪眼前道:“你看看,只是一點點傷,我忽然想起了以前研究過的某種咒術,所以就微微放了一點血試試。”
景明溪輕瞥一眼,果然是一道小傷口,冷冽的神情漸漸緩和,但仍舊閉口不言語。而景明溪的手也收在衣袖裡。
柳若雲點燃屋內火光,發現桌上有一灘水漬,而茶杯竟然又少了一個,真相不言而喻,她輕嘆一口氣,心中腹誹,到底是誰喜歡自殘呢!也盤算著一定要給景明溪換一個捏不碎的茶杯。
她伸出手欲要將他手扯出來看看,竟然又被景明溪躲掉了,依然不讓碰。就此柳若雲與景明溪槓上了秉承你不讓我看我偏要看的心裡她再次去拉景明溪的手,而景明溪依然再次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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