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成君憂心著說:“你,你這臉色怕是瞞不住他們。”他師父是何等觀察入微,而師叔則是大智若愚,更加不容小覷。
“沒關係!你打了水就回去,我在這裡調息一下,在這裡等你們。”林蕭玄不以為意,似乎早已經想到了應對之策,他說:“姐姐不是想抓這裡的蝦嗎!你就說我在這裡捉蝦。”
“可是……”莫成君對林蕭玄的應對之策表示不解,原本門派裡的師父都說林蕭玄不學無術,他這樣豈不是更不好。
“你別擔心你師父會說我什麼,我不在乎,本來我就是一個不學無術之人。”林蕭玄不以為然接著說:“何況你師父孤芳自傲3vb吧1大概也未真心將誰放在眼裡吧!這也是我不讓你告訴他那魔族之人自詡是故人之事。”
莫成君辯解著道:“其實,師父只是將心事藏在心裡而已,他也是有感情之人,你誤解他了。”
林蕭玄未再與莫成君辯論,只是讓莫成君打了水快回去,免得讓他們等久了。
回到大樹那裡時,莫成君竟然發現倒地的大樹已是種好了。
而柳若雲已是對著莫成君離去的方向張望了好一陣,見少年一人回來甚是詫異,但她也未做過多的言語。
她接過莫成君手中的水便繞著大樹傾倒了出來,靜待片刻,待水不在向下滲透後,景明溪便運用靈力促使大樹再次生根。
根鬚在靈力與水的滋潤下迅速生長,地下也能感覺到輕微震動,應該是根鬚穿透土壤的力道所致。
景明溪那道修長淡藍的身形與這顆綠樹融為一體,靈風帶動著少許輕揚髮絲,氣宇軒昂的他站在這顆樹下竟然也能體現一種嫻靜之美,不禁讓柳若雲愣了神。
五感靈敏的景明溪自然也察覺到了根鬚的變化,他斂回靈力,抬首望了望青翠的樹冠,枝立,層層疊疊仿似比之前跟茂密了。
青鸞君嫻靜地定立一旁,無聲無息地看著眾人合力栽種好樹木,他的這種佛性禪心很是讓柳若雲欽佩,大概只有心境清靜之人才能做到清靜寂定之心性吧。
“青鸞君,抱歉讓你久等了。”儘管青鸞君自願留在此地圍觀,但柳若雲依舊有些歉意。
“無礙。留在這裡自然是我樂意為之,況且還能感到另一種的清閒與舒適。你不用太在意。”青鸞君微笑著說道。
“青鸞君,我們以前是見過嗎?”那種熟悉的感覺就像陪伴了她許多年一般。
“見過,在許多年前吧,那時你還很小,不過性子與現在差不多,特別討人喜歡。”
“……性子差不多?”柳若雲聞言有些詫異,她雖說與原主接觸的不多,但倆人性格差太多了吧,怎麼可能一樣呢?
“既然這裡都料妥了,那我今日便告辭了。”
景明溪卻問道:“青鸞君,洛水鎮之人……?”昨日他撇下青鸞君從洛水鎮回來,而那裡的人為何會無端斃命,情況怎麼樣他還未了解,若是青鸞君能相告那最好不過了,不過自己可能還是要去一趟的。
青鸞君說:“昨日你行色匆匆,想必遇上了什麼難事,所以那邊我也就略微檢視了一番,也未發現什麼問題,就來這邊看看。”
儘管他與景明溪只是君子相交,但他與賀芳尊確是好友,所以也瞭解景明溪淡漠的性子,他想若不是遇上更緊迫之事,這人定不會丟下那裡之事的。
“青鸞君不辭辛勞還特地前來,晚輩感激不盡。”話音落完,景明溪便恭敬地對著青鸞君敬禮示謝。
他原本以為是賀芳尊派了增派了弟子穩固結界,未曾想到竟然是青鸞君前來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