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著實鬱悶,她好不容易跟他撒撒嬌,竟然還不管用?
“不會啊,我覺得讓主人什麼都學一點,挺好的。”
心心突然竄出來,站到桌子上,前爪託著自己的小腮幫,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主人現在有機會,就讓她多學一點,以後如果出了什麼事,而你又不在她身邊,主人也能夠自己解決。”
莫莫晨卻依舊不放心:“你確定她學這種術法不會影響到她的晉升?”
“不會不會,又不是什麼邪術。”
心心連連搖頭,莫莫晨便也就答應了,承諾找個時間,就教她學習這種術法。
沒說幾句話,小蛇也鑽了出來,緊緊的跟在心心身邊,樣子十分親密,韓夙淺又來了興趣,惡趣味的抓起了莫莫的小耳朵。
“我發現你們兩個小東西最近總是偷偷摸摸的消失,又偷偷摸摸的回來,說,是不是揹著我們偷情去了?”
心心在她手裡掙扎,一個勁兒的叫疼,還不忘為自己辯解:“主人你不要亂想,我們兩個都是雄性,怎麼可能會去偷情呢?”
“屁的雄性!”
韓夙淺毫不留情的拆穿它:“你們神獸在未成年之前,都是不分性別的,要等成年的時候才能自己選擇性別,別以為我不知道!”
說到這裡,韓夙淺看到,自己把它的小耳朵都揪紅了,趕緊把它放在桌子上,誰知才剛一放下它,它就拉著小蛇一溜煙跑了,這下子讓人不懷疑都難了。
女人的八卦心思一旦起來就很難消停,她立刻拉著莫莫晨又是一頓猜測:“你說它們倆誰會選擇做雄性,誰會選擇做雌性?”
莫莫晨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跟她聊這些恐怕有些不合適,便立刻轉移了話題:“藥塔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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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扣扣……”
正準備聊藥塔的事情,便傳來一陣急切的敲門聲,銀月的聲音在外響起:“夙淺,快開門,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
一聽到男人的聲音,莫莫晨瞬間滿頭黑線,怎麼哪裡都有他?
聽他這麼急切的語氣,韓夙淺也不敢耽擱,開門讓他進來,結果他進來後第一件事就是給自己倒了好幾杯茶水喝下去,這才氣喘吁吁的開了口:“劍閣內部有人得了瘟疫,這段時間我都沒在,不知道劍閣出事,回來的時候才發現,已經有很多人都染病了。”
“怎麼回事?瘟疫不都控制住了嗎?”
韓夙淺愣了愣,難道是藥塔又搞事情了?
“我也不知道,你趕快過去看看吧!”
銀月滿身風塵樸樸,明顯是剛從外面回來,都沒來得及休息,就急忙跑過來找她了。
既然有人生病,這種事自然是耽擱不得,韓夙淺急急忙忙的朝劍閣的駐紮地所在趕過去,果然看到很多人都病倒了。
仔細檢查了一番,發現是比之前還要嚴重的瘟疫,而且就算是沒有染病的,其他人也或多或少的中了一些毒,若是她再來的晚一些,這些人的性命可就保不住了。
韓夙淺用了一天的時間研究解藥,然後迅速給那些人服下,中毒的人倒是恢復的很快,而那些患瘟疫的,卻要過幾天才能夠痊癒。
瘟疫來得太蹊蹺,韓夙淺覺得肯定又跟藥塔脫不了干係,於是千叮嚀萬囑咐,讓劍閣的人就算是恢復了也要一直裝病,這樣才能把幕後兇手查出來。
“銀月,這段時間你依舊還是下山去,或多或少的透露一些我治不了這次瘟疫的事情,我倒要看看幕後之人還坐不坐得住?”
“好,這事包在我身上。”
銀月天生放蕩不拘愛自由,最喜歡行走於江湖,這也算是出了名的,所以他此番下山並不會引起任何的懷疑,反而還能讓對方覺得韓夙淺對這次瘟疫是束手無策,如此一來,幕後之人的狐狸尾巴就該露出來了。
“這幾天我會一直呆在劍閣,假裝研究不出解藥而苦惱,爭取把這一場戲演得更像一些。”
韓夙淺笑的很賊,演戲嘛,很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