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夙淺打量著婦女懷裡的小男娃,他的小臉蛋肉嘟嘟的,臉色卻異常的紅,估計是發燒了,這小傢伙整張笑臉擠成一團埋在婦女懷裡,彷彿一個熟透的紅蘋果,她心底瞬間柔軟下來。
於是,決定多管閒事,救助這個小男孩。
韓夙淺疾步上前,一手抓住醫館的夥計準備要推搡婦女的手,將夥計的手重重一甩,諷刺道:“你這是在幹什麼?一個大男人當街欺負孤兒寡母的,你可真給你家醫館長臉啊!”
夥計被弄狼狽的後退,又聽見韓夙淺的說辭,整個人都尷尬不已。
還是頂著腰,硬氣的說:“現在是他們在我家醫館門口鬧的,我讓她走,是天經地義的。”
“呵!”韓夙淺先是一聲嘲笑,繼而莫波微步,正值坦蕩地站到夥計跟前,反駁他:“這條大街是你家的,還是你家醫館的?要不要每個經過這條大路的人,你都上前推一把啊!”
“你,你~~”夥計被韓夙淺堵的啞口無言。
這幾天,韓夙淺心裡也堵著氣呢,這下正好,送上門來讓她撒。
“你什麼你,你家醫館這樣趕人還算是一個大夫嗎?醫者不就是要救死扶傷嗎?人都還喘著氣呢,救都沒救,就把人轟走,一個見死不救的大夫,我看就是個庸醫。”
韓夙淺不顧後果的一吐為快,在大街上大聲指責,氣得夥計臉色發紅,頓時頭也不回的跑進醫館。
看著夥計落荒而逃,韓夙淺傾身扶起跪著的婦人,“大姐,莫慌,他救不活,我救”
婦人眼角攜著淚,不可思議望著眼前這個年輕清麗的臉龐,顫抖地抓住她的手臂:‘“你救……你果真能救活我的兒?”
“當真,你信我,我保管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兒子!”看出婦女眼中的一絲害怕和不信任,韓夙淺儘量用歡快的語氣安慰道。
婦人猶豫了一會,眼下除了相信這個女孩,她也不知道怎麼辦,一狠心決定將兒子交給她醫治。
銀月上前幫忙抱著男孩,一行人隨便找了街角一間客棧,方便救治男孩。
經過一番詢問,方知婦女的孩子名叫沐傑,他身邊有一隻小狗,從小跟著沐傑。
昨天下午,婦女帶著沐傑下田做農務,讓沐傑在邊上和小狗玩,不曾想來了兩個身穿黑衣的高大男子,他們看著小狗,神情怪異,還指著小狗對沐傑說,什麼守護獸之類的。
兩個男子準備將小狗帶走,沐傑當然不讓,就跟黑衣人衝突,小狗為了保護男孩,被兩個男人失手打死了。
沐傑也被黑衣男子打傷,婦人抱著沐傑到處求醫,鎮上卻沒有一個大夫能救。
韓夙淺先用特質丹藥吊著沐傑的精神氣,然後檢查了一遍他的全身,發現沐傑傷了根基,只好用築基丹幫忙築基。
很快,沐傑醒了過來,婦人看著睜開眼的兒子,滿臉的不可思議和失而復得的喜悅,抱著兒子喜極而泣。
沐傑迷糊的看著母親,啟唇問道:“娘,我的多多呢?它還好嗎?”多多估計就是守護獸的名字。
婦人為難的看著兒子,不想兒子傷心,但他遲早是會知道的,長痛不如短痛,如實地告訴沐傑,多多死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沐傑瞬間紅了眼眶,抱著他孃親,哽咽落淚。
費盡心機安撫好沐傑,婦人起身對著韓夙淺等人,撲通一聲,就是一個跪拜:“各位恩公,真的太感謝你們,真的感謝啊!”
韓夙淺連忙伸手攙扶起婦女:“不必如此,舉手之勞。”
看著眼前如此厲害的女子,婦人慾意讓她收沐傑為徒,如此一來,即使自己有一天不在了,孩子也不至於被欺負。
將這一想法表達出來,韓夙淺訝異的望著婦女,她從來沒想過收徒。
於是,求救般看向銀月和阿依,銀月聳聳肩,表示他沒意見讓她自己看著辦。阿依則一臉我還不想跟你說話的樣子。
當她的眼神劃過可愛的沐傑時,忽然想到了陌陌,十分同情沐傑,便決定收他為徒。
但是,他們還要趕路前往流芳閣,無法久留,只留下入門修煉方法便離開了。
臨走之時,韓夙淺伸手摸了摸沐傑軟軟的頭,督促他好好修煉,她會回來檢查的。
有了第一次,便會有第二次,一路下來,他們救助那些沒有錢財治病之人,遇到有資質的就留築基丹和入門修煉方法。
阿依也從救助他人找回了一點人生的意義和價值,人也漸漸變得開朗起來。
就這樣,透過免費醫治了不少人,到達流芳閣之前,世人給韓夙淺一個“遊醫仙”的稱號。
韓夙淺他們一路都沒有隱藏行蹤,所以名聲一路盛行。
人們紛紛誇讚“遊醫仙”是神仙轉世,專門降臨玄界普度眾生。
三人來到了流城的城外,在城外的客棧暫時歇息。還不知道,他們的名聲已經流入流雲城內,以至於打臉流雲城內藥塔那些自認為是能練就神藥的傲慢傢伙。
於是,某些不服所謂的遊醫仙就在流雲城搭臺,等韓夙淺他們進入城內,挑戰“遊醫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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