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不過,韓夙淺早忘了,可也不好當面說出口。
“怕人跑了,就沒打擾相閣,這就是和長舒公主偷情的那個侍衛,剛好和相閣大人一起,帶回去面見皇上,讓皇上審查,還我清白。”
慕容絕看了一眼她身後被五花大綁的人,那樣子就像綁在案板上待宰的豬。
他忍不住嘴角帶著微笑,揮了揮手,身後就有幾個人上去抓住嫌犯。
“慕容絕,你這是做什麼?”韓夙淺目光直直盯著他,好不容易抓住的,這丫的要幹什麼?
“你帶的人不夠,怕他跑了我幫你啊!”慕容絕解釋道。
韓夙淺盯著他半晌,臉上的表情不像作假,才將視線移開“那多勞了,慕容相閣!”
到了承秦殿,幾人向皇上行了禮,然後將從房間搜出來的證據並呈上,好幾張韓夙淺平常寫的紙,和這個侍衛臨摹她字跡寫的草稿。
證據在前,侍衛還一個勁的狡辯,就是不承認。
不承認是吧?她有的是辦法讓他露出馬腳。
“你設局陷害我沒有多大事,但你殺害當今公主的孩子,知道是什麼樣的罪名?事到如今,你還不說出孩子的下落,還不承認罪名?”韓夙淺眸光暗,語氣忽然提高,厲聲質問。
掐算著時間,藥效應該發作了,她提前給他下了會讓人意識不清晰的藥。
“孩子沒了?”
“沒了!“韓夙淺抬頭看了眼皇帝,隨即點了個頭。
“不可能!”侍衛的手不自覺的顫抖著抓住自己衣服,一臉難以置信“不可能,你騙我,我只是想見孩子一面而已,不可能沒了。”
“所以,你就是和公主偷情的人,你處心積慮就是想見你兒子,我說的沒錯吧?”韓夙淺勾唇輕笑。
如此就已經套出話來了,成功的將自己身上偷孩子的罪名給了侍衛。
侍衛低著頭,渾身的傷,顫抖得跪在地上,不說話。
現場的人,就當他是預設了。
“皇上,事情清楚了,臣女是清白的,偷走孩子的是面前這個人,幸好他大意,才給了臣女可趁的機會。”
花想容在旁邊看得咬牙切齒,沒用的廢物,還沒說幾句話就這樣被套出來,站出來質疑道“皇上,臣女有話說,韓夙淺沒有證據,就誣陷這侍衛和長舒公主偷情,未免過於武斷,要是傳出去,天下的男子都說和皇室公主有瓜葛,如若說皇室女子人盡可夫,皇室的尊嚴豈非被人踐踏!”
“人盡可夫”四個字就像是明晃晃打皇帝的臉,頓時龍顏大怒“住口。”
“花想容,你看看這是什麼場合,豈容你胡言亂語!”慕容絕也面色冰冷的訓斥句,“來人,將她拉下去!”
花想容也察覺自己一時嘴快失言了,暗自懊惱怎麼糊塗地在皇上面前說這等汙穢的詞。
花想容的話,在某方面提醒了侍衛,原本低頭不語的侍衛,忽然來了精神,對著皇帝一個勁的磕頭“求皇上明查,卑職沒有和公主發生過瓜葛,公主所生的孩子也不是我的,還請皇上明查啊!”
突然的轉變,讓韓夙淺思索著他想幹嘛?
“你拿什麼證明?”皇帝面色鐵青,剛才花想容的話,實實在在的氣得臉色發青。
如若這奴才能多拿出證據,定治她個欺君罪名不可!
“可以滴血認親!”侍衛腦袋磕了幾下,意識忽然覺得清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