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內,白芷便為韓夙淺梳妝打扮,青鶯則準備去大廚房取吃食,就在剛剛出院子的時候,一個丫鬟便拎著食盒前來,“青鶯姐姐,吃食給大小姐送來了。”
青鶯則是覺得不對,每日都是各院子的人派人去取為何今日送上門來了,便詢問“為何今日送過來了?”
那丫鬟笑著回道:“這不宮裡剛剛宣了旨意嘛,怕耽誤了時辰,廚房這才將飯菜送往各個原子裡。”
聽了那丫鬟的話,青鶯覺得確實如此,便也不在多想,“哦,那多謝了。”
隨後,那丫鬟便領著食盒,跟在青鶯身後前往韓夙淺的房間。
回到房中,白芷見青鶯這麼快就回來,便詢問“怎的這麼快就回來了。”
見白芷詢問,韓夙淺便瞧了過去,只見並不是青鶯拿著食盒,而是大夫人身邊的一個丫鬟,心中便想著,怎的大夫人這般殷勤,竟讓人特意送吃的過來,又端詳了一下那丫鬟,瞧的出,那丫頭雖說不是大夫人的親信心腹,但是,韓夙淺卻覺得,大夫人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收回了目光,韓夙淺並未有想吃的意思,而是吩咐道:“將吃的放下吧。”
韓夙淺語落,青鶯便指了一下案桌,示意放下就好了,那丫頭便朝著案桌走了過去,將食盒放在桌上,開啟蓋子,將食盒裡的吃食一樣樣的拿了出來,一邊拿,一邊說道:“大小姐,這是大夫人特意命人做的棗泥糕和蓮子羹,想著一會便要出門,還請大小姐趁熱吃才好。”
那丫頭也很是機靈,見韓夙淺並未有想吃的意思,便端起了盤子,走向坐在梳妝檯前,韓夙淺的身邊,“大小姐,您瞧著棗泥糕還有蓮子羹還熱著呢,您先吃了在打理吧。”
瞧著那丫頭將食物端了過來,一再地叫吃東西,韓夙淺的心中則更是猜忌,心底想著,這食物當中定然是被大夫人做了什麼手腳,於是,便說道:“切先放下吧,我這會不想吃。”
那丫頭也是聽了大夫人的吩咐,見韓夙淺遲遲不肯吃,便有些焦急,“小姐,您瞧著棗泥糕還熱著,若是涼了吃怕就不好吃了,還是趁熱吃了吧。”
瞧著丫頭是見自己不吃,便會一直喋喋不休,韓夙淺聽的有些厭煩,頓時發了怒,拿起梳妝檯上的一直簪子便摔向地面,只聽“啪”的一聲,那簪子便碎成兩截,隨後,韓夙淺便站了起來,斥責那丫頭,“怎麼主子不想做什麼,還輪到你一個丫鬟來管,我說過不吃,你則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嘮叨個不停,真是沒大沒小了。”
見韓夙淺盛怒,那丫頭雙腿一軟便跪在了地上,“小姐息怒,奴婢也是想著若是吃的涼了,怕對您身子不好,奴婢也是一片好心,還望……”
不等那丫頭說完,韓夙淺則是拿起盤子中的棗泥糕仍在了地上,“這麼好吃的東西,那我便賞給你吃了。”
“小姐,這是大夫人特意給您送的食物,奴婢怎能吃呢,小姐您就別為難奴婢了。”
她怎會吃這食物,明知裡面早已被大夫人動了手腳,怎會傻到自己去吃,不論韓夙淺如何說,都是不肯吃下。
見那丫頭死活都不困吃,韓夙淺便喚了一聲青鶯,“既然她不肯吃,青鶯你切喂她吃吧吧。”
聽了韓夙淺的吩咐,青鶯便走向了跪在地上的丫頭身邊,一手抓起她的頭髮,一手將她的嘴巴捏開,白芷則很是麻利,快步走到跟前,撿起剛剛韓夙淺仍在地上的棗泥糕便塞進那丫頭的口中,隨後又將蓮子羹灌入嘴裡,只見那丫頭晃著頭,掙扎著,無奈,無論如何掙扎還是將食物嚥了進去,青鶯與白芷見已嚥了下去,這才鬆開了手,退到了一旁。
見兩人退後,那丫頭便想把食物吐出來,不料卻一點都沒有反應,韓夙淺站在一旁,瞧著地上的丫頭,果然,沒過一會兒的功夫,那小丫頭便開始捂著肚子,只聽肚子咕嚕嚕的作響,起身便朝著房間外跑去。
看著那小丫頭狼狽的模樣,韓夙淺竟笑了起來,這時,青鶯走了過來,“小姐,想必這食物裡是被大夫人下了瀉藥,看來,大夫人是不想讓小姐您去宴會。”
她何嘗不知大夫人的用心,只是沒想到會用這一招,一聲冷笑,“原來,大夫人是黔驢技窮了,竟會想出這麼愚蠢的辦法,看來我是高看她了。”
聽了韓夙淺的話,白芷則也笑了起來,“這大夫人還真是夠笨的,竟然會想下藥,也不看看咱們小姐是何等的聰明。”
瞧著白芷那傻乎乎的模樣,韓夙淺則是瞟了她一眼,然後目光便落在了食盒上,“青鶯,你切想個法子,將著吃食送到韓如仙哪裡去。”
青鶯很是明白的應了一聲,“小姐您放心吧。”
說著,便去將食物整齊的排放好,從新放回食盒中,蓋上蓋子,拎起食盒便朝著韓如仙的居所而去。
在半路上,正巧遇見了韓如仙房中的丫頭,瞧著方向是從大廚房出來的,想必是去取食物回院子裡,青鶯細瞧了一下,見那丫頭手中的食盒正好與自己手中的一樣,便心生一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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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罷,青鶯便跟向了那丫頭,馬上接近之時,便從懷中掏出了一枚碎銀子,仍在了地上,“姐姐,你的錢掉了。”
那丫頭在前面走著,見有人喚自己,又聽是銀子,便停住了腳步,轉身,回頭,“多謝妹妹了。”
那丫頭也不知是不是自己掉落的銀子,但見青鶯說是自己掉的,便承認,往回退了幾步,將食盒放在了地上去撿銀子,就在這時,青鶯則快速的將兩個食盒給調換了,那丫頭撿起銀子後對著青鶯笑了笑,“多謝了,不然丟了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