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青鶯已經請來了薛老夫人。
柳媽媽小心翼翼的攙扶著薛老夫人,身後跟著青鶯還有幾個丫頭,來到了綠萍院。
人還未進屋內,就聽薛老夫人呵斥道:“這大晚上的都不休息,都在幹什麼?”
大夫人一聽是老夫人的聲音,迅速回身,急促走向前,福了福身,“老夫人您怎麼來了?”
“我怎麼來了?!淺兒身邊伺候的丫頭哭哭啼啼的過來尋我,說她家小姐被人冤枉,再不來人就不一定怎麼了。”
柳媽媽攙扶著老夫人走到案榻旁,老夫人便坐了下來。
薛老夫人怒斥道:“什麼事情,大晚上的,又吵又鬧的,成何體統,還不快鬆開大小姐。”
幾個抓著韓夙淺的婆子,見老夫人動怒,瞄了一眼大夫人,大夫人點頭示意先鬆開韓夙淺,幾人這才鬆了手。
薛老夫人問道:“究竟怎麼回事?淺兒你說。”
韓夙淺蓮步微移,不緊不慢的道:“回稟祖母,孫女正在房內看書,也不知怎麼了母親帶著人就來了,說孫女與外院的家丁私通,上來便要拿孫女,還要處置孫女,孫女冤枉啊。”
薛老夫人一聽,黛眉一蹙,心底念道,私通,這可是大事,更何況說小姐與男丁私通。
薛老夫人視線轉到大夫人身上,說道:“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大夫人回應了一聲,便把事情的原委講了出來。
薛老夫人一聽,眉心緊皺,目光盯向了韓夙淺。
大夫人餘光瞄向了一旁的韓夙淺,心底暗自笑道“小賤人,私通的罪名是逃不掉了,這次還不置你於死地。”
韓夙淺緩緩說道:“母親,您可以搜,看我房內是否有您說的家丁,我這院子小,房間也小,我看不用搜便一眼可見了吧。”
她接著說道:“說到我與人私通,不如我們去看看二妹妹的院內吧。”
韓夙淺此話一出,大夫人一臉茫然,不明說的什麼意思。
薛老夫人一聽同是如此,便問道:“此話怎講?”
韓夙淺不慌不忙的說道:“用完晚飯,孫女閒來無事,看外面下著雪,便想出去走走,不知不覺走到了二妹妹的院外,聽到有人男人在說話,說什麼二小姐今天如何如何漂亮,孫女一時好奇心便起,進湊近院內看一番,只見一男人,摸著二妹妹的香肩,兩人衣衫不整的呢!”
韓夙淺冷眸睨了一眼此刻聽得咋舌的大夫人,心底暗笑。
接著有道:“似乎聽到了外面有人,只見那男人快速的走了呢。”
薛老夫人一聽,眉心更是緊了緊,雙眸瞅像一臉茫然的譚氏,說道:“譚氏,你說淺兒與人私通,又沒有人贓俱獲,淺兒又說看到仙兒與男人做苟且之事,你看是不是我們該到寒梅院去看一番呢?”
大夫人聽還未緩過神來,一旁的憐月拽了拽大夫人的衣襟,著才回過神來,“不可能,韓夙淺你在說謊。”
韓夙淺嘴角一挑,“女兒說沒說謊一去便知。”
老夫人起身,柳媽媽上前攙扶,“走吧,那寒梅院瞧一瞧便知了。”
薛老夫人走在最前,眾人緊隨其後,須臾,一干等人便道了寒梅院。
西暖閣之中,韓如仙的貼身丫頭佩兒正在伺候韓如仙洗漱,準備躺下歇息,就聽外面有細碎的腳步聲,便吩咐道:“去瞧瞧是何人?”
佩兒答應道,便出門去瞧了,出門一看,老夫人,大夫人等人在門外,便福身。
老夫人問道:“你家小姐呢?”
“小姐正要洗漱準備躺下,奴婢這就去喚小姐出來。”
“不用了,”老夫人和眾人便直徑進入房內,柳媽媽的攙扶下,老夫人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