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韓如仙面色一滯,一時間語塞,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來反擊。
韓夙淺唇畔含笑,撩起了裙幅,朝著薛老夫人跪拜了下來,“祖母,就算是二妹妹所言非虛,可孫女兒在府中這麼多年,卻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難道說,只因為一個江湖騙子的一句話,就要斷定孫女兒是一個不祥之人嗎?”
薛老夫人聞言,微微的怔了怔,韓夙淺所說的不無道理。
倘若,她真的是妖孽,是災星,那麼克的也應該是府中長輩,而並非是她的妹妹,況且,韓夙淺在將軍府中這麼多年來,並沒有發生過任何類似的事件,單憑一個道士之言,也不足為信。
薛老夫人伸手將韓夙淺攙扶了起來,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柔聲道:“祖母相信你,並非什麼妖孽。只是有人容不下你……”
說著,薛老夫人冷眸睨了大夫人一眼。
老夫人相信了韓夙淺的話,大夫人的心頭猛的一縮,她原本已經安排好了一切,可是……
她還有後手,只要能夠在韓夙淺的院中找到那些東西,她不相信,老夫人還會相信韓夙淺,不活活打死她才怪。
“老夫人,奴婢發現了點東西,還請老夫人瞧瞧。”
柳媽媽微微屈膝,抬起了眼皮兒,瞄了老夫人一眼,眸色晦暗不明。
薛老夫人聞言,壓了壓眉心,沉吟道:“發現了這麼?”
柳媽媽道:“奴婢也不敢擅自做主,還請老夫人移駕二小姐的後院。”
薛老夫人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大夫人和一旁驚魂未定的韓如仙,不覺心中惱火,將軍府中各大事宜,已經全然交給了大夫人,想要把控一切的老夫人本就心中不悅,可這對母女卻始終不安生。
後院,地上端放著四個已經被燒焦的布偶,在每一個布偶上都插著一根根的銀針。
“這是……”薛老夫人蹙起了眉頭,臉色乍青乍紫的,她猛然側目,怒視著韓如仙,“大膽,你竟然敢在府中行此厭勝之術!”
大夫人看見了這一切,臉色驟變。
原本,她安排了紅菱,將寫有老夫人、韓如仙、將軍和她的生辰八字的布偶埋在韓夙淺的院子當中,可怎麼會突然出現在了韓如仙的院子裡?!
她水袖之中雙手緊攥成拳,頎長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厭勝之術,乃是苗疆無辜之術,前朝後宮嬪妃用此術做法害人,被視為大禹妖孽,因此,厭勝之術被當今聖上嚴令禁止,如有發現,立即當斬。
而今在韓如仙的院子當中發現了此等下作汙穢之事,薛老夫人氣急,雙眼變得猩紅,抬手怒指韓如仙,好半晌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柳媽媽連忙上前,幫著薛老夫人順氣。
大夫人已經顧不及震驚了,忙不迭開口為韓如仙辯解,“老夫人,仙兒絕不可能行此事,這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誤會!?”薛老夫人臉色煞白,怒聲道:“證據當前,還能說是什麼誤會!?”
她掙開了柳媽媽,徑直走到了大夫人的面前,怒喝道:“我倒想要聽聽,她要作何解釋!?”
“噗咚”韓如仙倏然跪下,全然已經顧不得驚恐,連忙開口辯解道:“祖母,仙兒對此毫不知情。”
“哼!”薛老夫人冷哼,“毫不知情?在你的院子裡找到了這些東西,你竟然毫不知情?”
大夫人惡狠狠的剜了一眼韓夙淺,她膝行上前,拿起了一個布偶,仔細端詳了起來,沉聲道:“老夫人,您仔細瞧來便知,這些布偶乃是昨兒太后所賞賜的雲錦錦緞,您可都賞賜給了淺兒,這……”
哦!原來如此!
韓夙淺的嘴角微微上揚,原來這還是一出連環計,一計不成,便想要以此來陷害自己。
薛老夫人從大夫人的手中接過了布偶,仔細的瞧了瞧,果不其然,製作這些布偶的布料,乃是太后賞賜的雲錦。
大夫人見老夫人的臉色有變,連忙開口道:“韓夙淺在府內行厭勝之術,又陷害嫡出小姐,來人將她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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