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傾城的確是不知道有這樣子一個規矩的,之前和師兄他們來,也僅僅是切磋一下,根本是不算輸贏,而且就她的那幾個魔獸基本上也都是虐著別人的魔獸打呢。她本身也就是相當於一個成人,欺負那些相當於是青少年的人,還時不難的。
“紅狐,變回去吧。輸贏不重要了。”紅袍男子看著自己魔獸,著急的說著,魔獸如果不變回去的話,腿上的傷是根本都沒有辦法治療的。自己的契約獸是每個禦獸師的寶貝,禦獸師從名字都可以看得出來,是要靠自己的契約獸來到達一切的目的的,契約獸都出問題了還能夠做其他的什麼事情。
沙漠紅狐聽到這個話,自然是知道自己的主人心裡面自己還是比這次的比試的輸贏重要,也不糾結了,身上火紅色光芒一閃就變成了寵物般大小。
紅袍男子馬上將縮小的紅狐報到懷裡,手裡光芒一閃,手上就出現了一個藥品,紅袍立馬拿開了藥品上面的塞子,將藥倒在紅狐的傷口處。
藍袍也是在檢查著自己的契約獸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結果發現極地冰熊只是因為力量用盡了,才這般模樣的,才放心了有心思去看對面紅袍男子的情況,看到火狐已經變成了原本的樣子,眼裡閃過欣喜,這麼多次,終於他勝了這一次了。
“所以之前就跟你說了,不要給敵人留下那麼一點點時間來恢複,這就是你剛才的行為現在要付出的代價了。”
寧傾城看著他們兩人的切磋,最開始還覺得有點意思,現在卻真正的覺得很無感。
這個紅狐只是腿部受了傷害,就直接被紅袍男子收回去療傷,直接認輸了這個比賽。那如果是真的是和敵人的話,是不是失去一條腿就直接放棄抵抗了被敵人打死嗎。這只狐貍不是還有另外一支腿嗎,還有尾巴呢,那毛茸茸的尾巴是用來幹什麼的?看起來好看嗎?
這麼說的話,寧傾城倒是挺期待之後被外放出去任務的時候了,那個時候他們都是去真正的和那些敵人鬥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時候,和這個比試時候不一樣的感覺,寧傾城知道那個樣子才是真正的進步的好辦法,就像這兩個人這樣,就算是有背後的兩個師傅的矛盾作為壓力,可是比試起來根本沒有危機感的好嗎。沒有危機感那麼潛力就會被激發得很慢,進步就很慢。如果是這個樣子成長起來的弟子現在竟然都升到十一級了,也是幸運的呢。
“走吧,沒什麼意思了。”
四師兄看著自己師妹最開始還有點興趣,現在確是半點都沒有了,一看裡面,著結果都出來了,當然是沒有什麼意思了。
“那我們趕緊的過去吧。”他們兩個人是留在這裡看熱鬧來著,其他的人就先去道場那邊坐著準備了,二師兄三師兄還有大師兄,他們的比試都是在他的前面,所以他才能夠在這裡陪著師妹逛一逛呢。
“恩,大師兄們的道場號碼是多少號?”寧傾城看了看現在站著的這個道場號碼。一十七號。
“八號。”四師兄說著,帶著寧傾城向前走著。八號和十七號還是有點距離的,所以他們走得應該是還有點距離的。
“走吧。”
不過等他們走到八號的時候卻發現這人怎麼變成了這麼多了。
“師兄!”四師兄趕緊的帶著寧傾城走到了大師兄們那裡去。而此時對面的人都是看著才來到的他們兩個人,更多人的目光是放在寧傾城的身上,因為寧傾城不僅僅本身就比較引人注意,最近發生的事情也很引人注意嗎。
大師兄看到他們過來了,即是擔心又是慶幸。師妹來了吧,想來他們應該是比較有自信了吧,師妹可是十二級道則呢。對方的話,這個實力應該不會吃虧的了。但是大師兄還是有點虛啊。
現在的八號道場中,有著兩對人,一對就是寧傾城還有大師兄們等人,一面是由一男一女帶領的一堆人。而且看起來等級都還算是不錯的,基本上都是上了九級的人。
噢,對了,沒有上九級的人,也是不會允許到九級以上的道場來的。
“大師兄這是怎麼了、”寧傾城的臉色嚴肅了起來,這兩方人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之前就有矛盾嗎。而且對面那個女子看自己大師兄的面容不對啊,難道兩人之間有什麼不可言喻的關系和故事嗎。寧傾城的腦海中瞬間腦補了幾萬字男女之間的感情之戲。
大師兄還沒有開口。
“我們來的時候這一群人已經在這個地方了,而且還說是他們佔得這個道場不允許我們進來,我們手上可是有道場的號碼牌呢,這不是說笑嗎。不過他們就是不讓,我們雙方起了一點點的口角,他們根本就不離開。”三師兄就說了事情的原委了。
“這樣子的話,不是可以直接上報比武場嗎。我們可都是佔著理的呀,”四師兄驚呼,明月閣哪裡來的人這麼的不要臉皮呢。明明都是他們自己佔下的道場,哪裡可能讓給別人呢。
寧傾城看到的大師兄,大師兄現在臉上有點凝重,看起來這裡面是有點事情呢。
大師兄也覺得很坑爹啊、“對方那男子有點背景而且不是我們明月閣的人。那女子是一橋的大師姐,那男子和她身後的隊伍都是來自北荒一些禦獸家族的人,都是之後要和我們明月閣去往前線的隊伍一起出發的,所以提前來到了明月閣,是一橋接待的。一橋的師姐也跟我們說過。想讓我們讓一下,讓那些人體驗一下明月閣的道場是什麼樣子的。沒有答應。”
剛才他也不知道這些人是誰,還是一橋的大師姐走來跟自己溝通之後才知道的。
“跟我們一起去前線的?”
“對,可能去的地方不一樣,但是是一起出發的。而且在場的那幾個男子的身份好像在東荒家族裡面都還算是重要的吧,反正一橋的人都是這幾天好好的把他們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