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聽得所有武舉生群情激奮的這樣問,問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又到底是誰陷害的他,李小魚無奈之下,只得將之前發生的事情給他們籠統的說了一遍,最後,是搖頭道。
“總之,到底是誰陷害的我,我現在還不清楚,只知道那傢伙輕功很好,武功也不弱,是個硬茬子,不過大家也別擔心,相信有展昭大哥和文廣大哥在,一定能幫我調查清楚,還我一個清白的。”
“所以大家也千萬別衝動,做出什麼傻事,特別是你魯達,你這急性子,必須得改一改,什麼劫獄啊,這不是鬧著玩嘛。”
“別到時沒把小爺我救出來,反倒把你們也搭進來了,那可怎麼辦,咱們武舉生不是全軍覆沒了嗎?”
聽得李小魚這樣說,眾人還是焦急道
“可王華,如果讓我們就這麼坐視不理,什麼都不做,看著你在這監獄裡面白白遭罪的話,我們也於心不忍啊。”
“是啊小郎君,總的要我們做點什麼吧,你說說,我們到底怎麼才能救你出來啊!”
“對,既然劫獄不行,那要不咱們行賄吧,這俗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我就不信了,只要大把的砸銀子,救不了小郎君一條生路。”
“沒錯,這辦法好,有效,還沒什麼風險,就這麼辦,我願意捐出我的全副身家。”
“我也一樣我也一樣,不過我身上的錢不多,但我可以去湊錢,實在不行,去錢莊借也行。”
“嗯嗯嗯,只要能救小郎君你出來,讓我們幹什麼都行。”
一時間,聽得這幫武舉生這樣說,滿臉感動之下,李小魚也是忍不住搖頭道。
“好了各位,你們胡說八道什麼啊,這也行不通的,且不說那包黑子收不收錢,就算收,你們能湊多少錢啊。”
“大家都是武舉生,情況我也知道,並不怎麼富裕,你們湊的錢人家或許壓根就看不上眼,怎麼可能會手。”
“因為包黑子這些朝廷大員,工資可豐厚了,有的是錢,根本不缺錢花,所以完全犯不著冒著個險,這樣做反而可能落人家的口舌,適得其反,知道嗎?”
李小魚說的沒錯,此時的宋代官員們的基本工資太高了,高到普通人難以想象,所以根本犯不著去貪汙受賄,在這個事情上冒險。
特別是這件必定引起滿朝關注的事情,更是會如避蛇蠍,別說收錢了,打死人家都不會要。
怎麼說呢,舉個簡單的小栗子,先別說宋朝了,就說唐朝吧,唐朝有一位名人白居易大家可能都聽說過,那麼他的工資是多少呢,答案:大概月薪是一萬五左右!
大約是在唐德宗貞元年間785—805年),白居易為校書郎時,他自己在詩歌中寫道。
“幸逢太平代,天子好文儒。……小才難大用,典校在秘書。……俸錢萬六千,月給亦有餘。……遂使少年心,日日常晏如。”
此後不久,白居易便升任為左拾遺,工資跟著增加了一倍。
所以又有詩曰:“月慚諫紙二千張,歲愧俸錢三十萬”。
由此可見,古代的詩歌不僅優美,還能起到當日記本的作用,讓我們一窺他們當時的生活水平,一舉多得,不得不說,實在是高。
史載唐寶曆元年(公元825年),54歲的白居易任蘇州刺史時,不知是因為蘇州是江南頭等富庶地方,還是白居易資歷比較老了,反正那時候他的工資已經比較的豐厚了。
因此又有詩曰:“十萬戶州尤覺貴,二千石祿敢言貧”。
白居易為賓客分司時,曰:“俸錢八九萬,給受無虛月。”
“嵩洛供雲水,朝廷乞俸錢。”
“老宜官冷靜,貧賴俸優饒。”
“官優有祿料,職散無羈縻。”
“官銜依口得,俸祿逐身來。”
隨後,白居易調進中央政權機關,為太子賓客,分司洛陽時,工資已是他剛做官時的十倍。
“俸錢八九萬,給受無虛月”。
接著,升為太子少傅,工資漲到了頂峰:“月俸百千官二品,朝廷僱我作閒人”。
而且還相當清閒自在,很是令人羨慕。
就連後來的大詞人蘇軾也對此表示豔羨:“我似樂天君記取,華顛賞遍洛陽春”。
到晚年,白居易退居林下,回到洛陽履道里的大宅子頤養天年,還可以領到一半的養老金:“全家遁此曾無悶,半俸資身亦有餘。”,“壽及七十五,俸佔五十千”。
《白公說俸祿》還記載:“兼京兆戶曹,曰:‘俸錢四五萬,月可奉晨昏。廩祿二百石,歲可盈倉囷。’貶江州司馬,曰:‘散員足庇身,薄俸可資家。’壁記曰:‘歲廩數百石,月俸六七萬。’罷杭州刺史,曰:‘三年請祿俸,頗有餘衣食。’‘移家入新宅,罷郡有餘資。’
從白居易的詩裡,我們可以大約地瞭解到唐朝時做官人拿的工資是多少,當然,白居易的個別詩詞裡也自說俸錢亦有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