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水面上,卻不靈了,不會撐船,也不會游泳,這也算是他最大的弱點吧。
所以不多會,白玉堂就把自己給累得通身是汗,喘籲不止。
是忍不住暗自發恨道。
“該死,想當初與其整日在缸沿上走來走去,梅花樁上跳來跳去的練輕功,何不下工夫練練這撐船的功夫呢?不然今日也不至於受他的氣了。”
正抱怨著呢,忽然,就見這見漁船的小艙內是突然走出一個人來,頭戴斗笠,是猛地將斗笠摘下,搖頭笑道。
“呵呵,五弟,久違了,這世上無有十全的人,也沒有十全的事,你就知足吧,還抱怨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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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一看,就見此人雖然穿著一身水靠,但身材瘦小,面黃肌瘦,形如病夫,跟個黃皮猴一樣,從外表看上去好像沒有絲毫出奇之處。
但錦毛鼠白玉堂一見,卻是不由大驚失色,因為此人不是別人,也是陷空島五義之一,排行老四的翻江鼠蔣平。
因為他及擅長潛水,能在水中長期居住並開目視物,因此得名“翻江鼠”,而且為人機巧伶便,智謀甚好,使一對分水峨嵋刺,擁有了不得的本事。
如果說錦毛鼠白玉堂是天上功夫第一人的話,那麼翻江鼠蔣平就是水面功夫第一人了,只要在水面上,就沒人能奈何得了他。
因此見得翻江鼠蔣平出來後,錦毛鼠白玉堂先是一喜,激動道。
“哎呀四哥,你怎麼在這?”
但緊接著,他又是不由面色一變,因為他也聰明異常,立時間便想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是咬牙罵道。
“哦,該死,我明白了,這一切都是你搗的鬼,怪不得,我就說呢,那佛樓裡的機關怎麼這麼巧,就像專門為我設計的一樣,肯定是你出的主意,對不對?”
“你也知道佛樓裡的機關可能拿不住我,所以又專門使計將我引到這水面上來,在水面上,我輕功不靈了,就任你拿捏了,四哥,你可真是好算計啊!”
聽得錦毛鼠白玉堂這樣說,一語道破了自己的謀劃,翻江鼠蔣平也是不由苦笑道。
“五弟,你也別怪我,哥哥也是迫不得已啊,當初我欠了郡王殿下一個人情,所以不得不幫他辦一件事。”
“不過你放心,哥哥保證不會傷你性命的,郡王殿下也不會,再說了,這也是五弟你自找的啊,咱們五兄弟在陷空島待的好好的,你幹嘛要跑來東京汴梁?又為何要夜入王府盜御寶?”
“如果你不這麼做的話,哥哥就是想算計你也難以成功啊,你說是吧。”
聽得翻江鼠蔣平這樣說,錦毛鼠白玉堂是不由得氣衝宵漢,一聲怪叫道。
“我呸,好病夫,那個是你五弟?我告訴你,只要你今天敢拿住我,咱們兄弟就恩斷義絕,以後也就再也沒有什麼五義了!”
翻江鼠蔣爺聽得錦毛鼠白玉堂氣急敗壞的這樣說,是再次苦笑道。
“哥哥是病夫?好稱呼呀,倒也恰如其分,畢竟誰看我都像個病夫,這也罷了,五弟,哥哥不跟你計較。”
“而且想當初哥哥也叫你練練船隻,可五弟你總以為這沒要緊,非要練那草上飛樹上跑的出奇頑意兒,到如今,你那輕功就不靈了吧?”
“真的,你也別怪哥哥,只此一次,待事情過後,哥哥就立馬擺酒向你賠罪,如何?”
錦毛鼠白玉堂是再次怒聲盜。
“我呸,好病夫,都說了,我錦毛鼠白玉堂沒有你這樣的四哥,咱們兄弟今天恩斷義絕,看招!”
說著,順手就是一篙,向著翻江鼠蔣平狠狠打去。
而蔣平見狀,也不生氣,更沒有躲避,反而是直接就順勢落下水去。
見此,稍稍的詫異之下,錦毛鼠白玉堂又立馬醒悟了過來,是暗罵道。
“不好,不好,又中計了,這水耗子善識水性,如果留他在穿上,我錦毛鼠還可與他鬥上一鬥,這真要是被他溜進水裡,我白玉堂必被他暗算。”
這樣想著,心中焦急之下,錦毛鼠白玉堂是兩眼盡往水中注視,再將篙撥船時,動也不動,只急得不停的在穿上走來走去,不知該如何是好。
猛然間,忽然他又是見蔣平露出頭來,把住船邊,對著他笑著道。
“呵呵,老五呀!你喝水不喝?”
錦毛鼠白玉堂還未及答話,忽然,那船就已然被翻江鼠蔣平用力掀了個底朝天,把船上的錦毛鼠白玉堂直接扔進了水裡,真正的弄成水老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