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安靜安靜!”
閻富貴聽著眾人的恭維,臉上滿是笑意,但一想起自己開會的目的,連忙對著眾人擺了擺手。
片刻後,院子裡漸漸安靜下來。
閻富貴這才站起身,一臉嚴肅地說道:“按說這大過年的,本來是不應該打攪大家,但是有的人做事實在是過分,所以只能將大家召集起來開個會,也是讓大家都給評評理。”
“什麼事兒啊?”
“這說的誰?”
“……”
一時間,下面再次鬨鬧起來。
閻富貴見狀,直接道:“許大茂,現在大家夥兒都到了,你來說!”
“得嘞!大家夥兒新年好,許大茂在這兒先給大家拜年了……”
許大茂站起身來,先是和閻富貴一樣說了一堆喜慶話,然後話鋒一轉,看著何雨柱道:“可有的人,這大過年的就是見不得別人好,一大早就撬開我家的門,指使秦淮茹家的三個孩子跪在床前要壓歲錢,而且這一張口就是三四塊……”
按照許大茂的尿性,沒事兒都能說出事兒來,更何況今天何雨柱這事兒確實做的過分,加之他添油加醋,一時間眾人看向何雨柱的目光中都帶著審視。
“沒看出來啊,這傻柱做起缺德事兒來,還真是不賴……”
“我怎麼覺得咱們院兒只要是開大會,就跟傻柱有關啊?”
“可不是,就最近三次大會,都是因為傻柱的事兒,你說一個院兒裡住了這麼多年,怎麼就沒看出來他是這麼個人呢?”
“那肯定是他以前隱藏的好唄……”
閻富貴聽著眾人的議論聲,心中暗笑,可一看何雨柱正一副吊兒郎當地磕著瓜子兒,心裡的火氣一下就起來了,直接起身大聲道:“這事兒還不是個例,我家也是同樣的遭遇……”
“可不是,一大早,三孩子撲通一聲跪到家門口,不給錢就不走……”
三大媽也是一臉不忿地幫腔。
易忠海看著群情激憤的眾人,並未急著說話。
急著刷存在感的劉海中卻忍不住了,直接問何雨柱道:“傻柱,許大茂和三大爺說的是真的嗎?”
何雨柱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即將面臨什麼,用力一點頭:“當真!是我帶去的!”
劉海中接著問:“為什麼啊?”
何雨柱仰著頭,毫不在意:“不為什麼,就是想他們了,特意帶著三孩子去給他們拜年啊!”
“傻柱,你這是胡攪蠻纏!”
劉海中也被氣道了,然後轉頭對著易忠海道:“老易,你說,對這種人你說該怎麼辦?”
易忠海見躲不過去了,直接面向眾人道:“大家說該怎麼辦?”
許大茂瞬間跳出來了:“還能怎麼辦,賠啊!讓他把錢吐出來。”
閻富貴接著道:“就是,你說拜年就拜年,還跟個叫花子似地敲著碗,這不是找晦氣嗎?”
易忠海聞言,看向何雨柱:“傻柱你怎麼說?”
何雨柱吐出嘴裡的瓜子皮,滿不在乎道:“這是壓歲錢,是他們自願給棒梗他們仨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行,那我們就找秦淮茹,秦淮茹呢,秦淮茹來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