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他們剛才在幹什麼大家都看到了,咱們這麼多人也不怕他們抵賴,現在大家都先出去,讓他們穿好衣服。”
趙隊長看著眼前的一幕,知道這兩人今天就算是有一百張嘴也別想抵賴,便帶著眾人讓出了這個地方。
“等等,都別走!”
突然秦淮茹一聲大叫,讓眾人停下了腳步。
見到自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秦淮茹連忙繼續道:“事情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這一切都是許大茂逼我的……”
說著居然流下了眼淚,渾然不復之前害羞的模樣,而是換上了一副受盡屈辱的模樣。
“秦淮茹,你說什麼呢?”
許大茂一聽這話就知道不好,立馬出聲打斷,然後轉頭向眾人解釋道:“大家都別信她,他是亂說的,事情不是她說的那樣……”
他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眼饞了秦淮茹這麼久,今天終於有機會一親芳澤,可卻被人發現了。
這都不算,他更沒想到的是秦淮茹居然直接將自己推到了風口浪尖。
自己可是結過婚的人,這事兒一出,臉面什麼的就不說了,丟工作也算不上什麼,可如果正被秦淮茹扣上用強的帽子,那自己怕是要吃槍子兒都說不定。
“就是許大茂,因為棒梗偷了他家的雞,他就以此為要挾,讓我午飯後到倉庫裡來,不然就報警讓棒梗進少管所,我不得已才來的……沒想到,我一進倉庫就被他拖到這角落裡來對我用強……”
秦淮茹神色激憤,越往後說或許是自己都相信了這套說辭,聲音更是越發大了起來。
畢竟,現在的情況,如果事情就這樣被定性的話,許大茂擔心頂多是丟工作,更嚴重一點大不了進局子裡待一段時間。
而她秦淮茹怕是就不能活了。
無論在那個年代,人們對於男性的包容心是遠遠超出女性的。
即便許大茂已經結婚了,可她作為一個寡婦和他這樣被這麼多人看到了,不說別的,就是流言蜚語就已經夠她喝一壺,更重要的是,這件事情一旦鬧到人盡皆知,她的三個孩子,恐怕就要因為她這個母親而永遠成為他人嘲笑的物件了。
所以,她直接將自己擺到了弱者的位置上,讓許大茂成了頂雷的那個人。
“我以為這事兒是兩人勾搭成奸,沒想到還有這一茬……”
“你們覺得秦淮茹這話可信?”
“不太可能吧,剛才我們進來的時候,可沒聽到她反抗啊。”
“……”
一時間,周圍的工人們,開始竊竊私語。
一旁的顧興安聽完秦淮茹的話,不由暗暗咂舌:這秦淮茹果然厲害,短短几句話就讓自己擺脫了困境,讓自己成為了人們眼中的受害者,不過這樣一來,許大茂可就慘了。
想著轉頭看向許大茂,果然這傢伙現在光著身子,臉色一片蒼白,伸手指著秦淮茹,半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這時,趙隊長出聲了:“許大茂,事情真的是秦淮茹說的那樣?”
“不是,不是這樣的趙隊長……秦淮茹她……說……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