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我不要回農村!”
被秦淮茹的聲音驚醒的賈張氏,渾身一顫,先是用力搖了搖頭,將心底的恐懼驅散。
不著聲色地看了秦淮茹一眼,見她正看著自己,眼中帶怯,便又強勢了起來,嘀咕道:“拉了就拉了,你不會給她換啊,叫我做什麼。”
賈張氏嘴裡雖然是這麼說,但總歸是有些心虛,還是從櫃子裡翻出了尿片,給槐花換上了。
不過這個年代可沒有尿片可不是21世紀的紙尿褲,都是換下來洗過繼續用的。
賈張氏用兩根手指將沾著便便的尿片扔到了不遠處的一個搪瓷盆裡,嫌棄道:“這洗尿片的活兒可得你這個當孃的自個兒來,別指望我啊。”
“放著吧,不敢勞煩您,我空了就去洗。”
秦淮茹沒想到平日裡對自己非常苛刻的婆婆,今天居然這麼好說話,心中有些疑惑,但賈張氏一直以來的餘威猶在,她也沒指望過賈張氏能待自己多好。
賈張氏再次看了秦淮茹一眼,沒發現什麼異常,便走到外間,繼續思考其之前的事情來。
不一會兒,她心裡便有了大概的應對辦法。
這第一點是自己要要抓住秦淮茹是頂自己兒子賈東旭的班這件事,讓她不能脫離自己家。
這第二嘛,家裡的日子難過,需要幫襯,要指望院子裡人人伸手,那肯定是不現實的,既然傻柱對秦淮茹有想法,那自己可以和秦淮茹商量一下,利用這一點吊著他,但不能被他真個佔了便宜,這樣對不起自己賈家。
最後一點,那就是自己一定要抓緊自己的孫子棒梗,只要孫子站在自己這邊,秦淮茹就算再怎麼狠心,總不可能連自己兒子一起趕到農村去吧。
總結出了這三條,賈張氏不由暫時忘卻了自己失去兒子的痛苦,開始期待起往後的好日子來。
顧興安和婁曉娥出了四合院,用腳踏車馱著她去吃過早餐,然後也不回家,到供銷社買了5斤水果,2包一斤的白糖,又稱了兩斤紅糖不算,又到一旁看起布料來。
“興安,你買這麼多東西做什麼?”
婁曉娥看他買這麼多東西,忍不住叫住了他。
顧興安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你猜……”
雖然只有短短兩個字,但婁曉娥總覺得有些意味深長,但又想不出他要幹什麼,所以只能跟了上去,挽著他的胳膊撒嬌道:“興安,我猜不出來,你就告訴我嘛……”
顧興安見她這般模樣,忍不住伸手颳了刮她的鼻尖。
“呀……”
被他颳了鼻尖的婁曉娥,看了看周圍有不少人,不由臉色紅潤了起來,輕輕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嬌嗔道:“這裡這麼多人呢。”
“我們男未婚、女未嫁,這是正常交往,不怕人看到。”
顧興安卻毫不在意地解釋了一句,然後又柔聲道:“我們認識一個多月了,有的話雖然都沒說出來,但我也該上門拜訪拜訪伯父伯母了。”
“啊?”
婁曉娥的臉上的潮紅更甚。
顧興安調侃道:“怎麼?不想我去你家?”
婁曉娥連忙抬起頭,緊張的看著他:“不是……可是……人家一點準備都沒有,而且……我還沒跟爸媽說說你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