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劉海中的行為,易忠海心中不爽,但為了彰顯自己的胸襟氣度並未發作,而是快步走到八仙桌主位上坐下。
很快,四合院裡每家每戶的參會人員都已經到場。
“好了,既然人都到了,我就先說說,今天下午,傻柱下班後回到院兒裡洗菜的時候,手裡的剔骨刀把秦淮茹的手劃傷了……”
劉海中再次站起身,將下午發生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然後看向一大爺,意思是該你出場的時候了。
易忠海端起茶缸喝了一口,然後才慢悠悠站起身來,乾咳一聲道:
“事情發生的經過剛才劉海中同志已經說過了,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可是現在賈張氏和傻柱的說法不一樣,兩人的訴求也不一樣,所以特意召開全員大會,就是為了解決這個事情,現在我們再來聽聽賈張氏和傻柱的說法……”
說著看先賈張氏和傻柱兩人:“說說吧,你倆誰先來?”
何雨柱聞言無動於衷,就像沒聽到一樣。
賈張氏見狀也不客氣,直接起身道:
“這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我就不說了,但既然秦淮茹是被傻柱弄傷的,那傻柱就該出醫藥費和賠償,我也不要多,只要傻柱拿出二十塊錢,這事兒就算是了了。”
賈張氏話音剛落,院子裡的人都開始討論了起來。
“張口就是二十塊,你說這秦淮茹得被傷成什麼樣兒?”
“傷成什麼樣兒?我回來的時候看到秦淮茹了,也就手背上花開了一道口子。”
“這麼說賈張氏是獅子大開口了?”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賈張氏是什麼人,院子裡誰不知道啊?”
一時間,院子裡鬧哄哄的。
易忠海一看這麼下去不是事兒,眼珠一轉,看向老神在在的何雨柱,問道:“傻柱,賈張氏已經說出了自己的條件,你怎麼說?”
何雨柱似乎剛剛回過神來,聽到這話,晃晃悠悠站起身來,張口道:“下午的時候我就已經說清楚了,秦淮茹的醫藥費我掏了,這事兒就這麼了了……”
易忠海看著他吊兒郎當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傻柱,現在是在開全員大會,你給我嚴肅點兒,下午是下午,現在是現在,你就說說你現在有什麼想法。”
何雨柱脖子一梗:“要是我沒看錯的話,一大爺剛才去賈家了吧,秦淮茹的傷是什麼樣兒,事情是怎麼發生的,你應該是最清楚的……”
“我都願意出醫藥費了,可這賈張氏還不依不饒的,想要藉此訛上我,張口就是二十塊,爺們兒還不伺候了,現在別說賠償,就連醫藥費我也不出了,你們愛怎麼的怎麼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