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內有一座山,名為慧山。
慧山海拔只有百餘米,不算什麼大山,但山上植被茂密蔥鬱,山腰有百年道觀,山頂有天文臺,被市政府開闢成了公園,也是a市市民週末休閒鍛鍊的好地方。
龍騰武館就位於慧山腳下,是一座佔地數十畝的中式會館式建築,依山傍水環境優美。
武館前廳十分寬大氣派,這裡是武館弟子們開會或者演武的場所,不過平時弟子們都在後院練功,演武大堂最中間擺著中式紅木傢俱,當做會客廳。
客廳設在偌大的演武堂,也頗具武林風範。
唰!
剎車聲響起,奧迪q7停在了龍騰武館大門口。
車門開啟,渾身青紫的馬武和肥男互相攙扶著下了車。
司機扶著剛剛甦醒的覃劍華跟在兩人後面。
看到龍騰武館就在眼前,四人滿眼都是急切,但沒有陸之遠開口,四人不敢往前走半步。
他們被陸之遠打怕了。
而陸之遠定定的站在四人身後,開始昂頭打量前方的龍騰武館。
“什麼人?”
看門的弟子上前試圖驅趕四人,但剛到四人面前,他們就認出了鼻青臉腫的人是馬武。
“大師兄!你怎麼……”
“少廢話,快去喊師父和師兄弟們出來!”
肥男恨恨的吼著,此刻到了武館門口,他們也是又硬氣了不少。
“告訴師父和師兄弟們,有人…有人來踢館!”馬武回頭看了眼陸之遠,陰狠道。
他渾身是傷,手腕骨折,肋骨也有多處骨折,此刻也是在咬牙堅持站著。
“踢……”
看門的弟子先是一愣,旋即看向了走在最後面的陸之遠,陸之遠表情狂傲,而馬武和肥男的表情又顯然對陸之遠極為忌憚,兩個弟子登時明白了什麼。
“是!”
怒視陸之遠一眼後,弟子立刻跑進了武館。
噹噹噹!
不一會了,武館裡響起了急促的鈴聲,很快便有無數穿著練功服的弟子湧入了演武堂。
對於武館來說,有人來踢館可是頭等的大事,自然要所有弟子都出動。
“真有人來踢館?”
“是啊!聽說大師兄和肥仔強都被打的渾身是傷!”
“能把大師兄給打傷,那人實力不俗啊!”
………
武館大門是紅漆虎頭大木門,平日裡都是大門緊閉,眾人從兩邊耳門出入,除非隆重節日或者有貴賓來是不會開啟的,是以演武堂內的弟子們並沒有看到陸之遠等人。
他們只能朝耳門張望著,議論紛紛。
演武堂裡弟子越來越多,議論聲也喧囂不已,直到幾名穿著有別於弟子黑色練功服的幾名老者出現後,演武堂內頓時鴉雀無聲。
有五位老者,說老其實也就五十來歲,個個精神抖擻,目光如炬,步伐沉穩,一看就是身懷絕技之人。
五人出現後,便依次坐在了演武堂的紅木長椅上,左邊兩位,右邊兩位,中間兩張太師椅其中一名頭髮灰白的老者坐在了右邊一張椅子上。
左邊的太師椅空著。
坐在右邊太師椅上的老者乃是龍騰武館副館主,黃義。
其餘四名老者,是龍騰武館四大長老。
館主在後堂會見貴客,此時不方便出來,所以由副館主和四位長老來應付踢館。
現在是文明社會,已經很久沒有人敢到武館踢館了,就算有也是一些中二病晚期的小毛頭,武館看門的弟子就能應付,而今日,他們也是聽說馬武肥仔兩人都被打敗,才會一起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