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如再觀察一段時日,在沁丫頭回徐州之前定下就行。我看我那妹夫也是個有能耐的,指不得就入了朝廷的眼,被提拔入京也不是沒有可能。到那時候,沁丫頭的身份就不是現在能比的了,想定下她的人肯定不會少!”大孟氏越說越堅定。
慧雲只能隨著點頭:“表姑娘生的好,也是自小就聰穎無比,跟三公子倒是配極。再說了,表姑娘那通身的氣度在整個晉北都是數一數二的,不愧是許家養出來的孩子,那氣質就不是一般人家能比的,連泠姑娘身上都帶了幾分”
卻說許沁等人到正廳的時候,她們才發現尋不見許泠的身影了。
許沁立時急了,楊彩君卻安慰她:“怕什麼,我看泠表妹是個膽子大心大的,指不定到哪裡玩耍去了,你不必管她,橫豎在我家,能出什麼事兒!”
楊彩君口中說著安慰的話,心裡卻對許泠更添了幾分不喜。
好在片刻之後就看見楊祁自她們剛才來的方向走來,許泠也跟在他身後。
“方才我練劍回來遇著了『迷』路的泠表妹,她正一個人急的欲哭呢!她說她只是低了頭擦了下鞋,一抬頭就不見了你們的身影。”楊祁先向她們問了安,才開口解釋。
許泠詫異楊祁為什麼會幫著自己掩飾,還編了個不錯的理由。她不由抬眸去看,只見楊祁神『色』淡淡,與剛才她見到的那個神『色』中飽含著戲謔的人判若兩人。
這個理由雖然牽強,但也不是說不過去,幾位姑娘已經信了大半。
許沁雖然有些狐疑,但是與之比起來,她更擔心妹妹的安危,此刻見妹妹安好無損,也就沒有多問。
幾人進了正廳,楊彩娟的眼珠子就粘在了多寶格上,再也移不開了。楊彩蘭見狀,有些尷尬,卻不好說什麼,只覺得她給自己丟了人。
但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等楊祁開啟帶回來的箱子,她也看花了眼。
楊祁是個見多識廣的,這幾年他也隨著他師父去過不少地方,也接觸過不少的人。有金髮碧眼的波斯人,還有全身都裹著白布的大食人,還有扶南、南掌、呂宋等南方小國的人。他往常帶回來的東西有好些都是從他們手裡換的。
就拿這塊花紋看起來很奇怪的地毯來說,就是他拿了茶葉換的,聽說這樣一塊地毯,就要波斯人織上好幾年!
楊彩君快手快腳地拿了幾件她相中的,一把摟在懷裡,那貪財模樣把楊祁都逗笑了。
楊彩娟和楊彩蘭也一人挑了四五樣。
到許沁的時候,她只拿了兩件看起來簡單的。楊祁卻又往她手裡塞了一塊紅瑪瑙的鐲子和一個香包。
“沁表妹不用客氣,這香包是我從西洋人手裡換的,他們調的香與我們不同,但是也很好聞,聽說還有安眠緩神的作用。”
許沁只好收下了。
許桐進來時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畫面。
他滿腔的怒意一下子堵在了嗓子口,好半天也發不出一個聲兒。
襲香先發現了,打破了這難得的寂靜,“見過老爺!”
顧氏身子一僵,連許泠都察覺到了。許泠疑『惑』的抬頭去看,只見顧氏面上已經敷上一層寒霜。
許泠識趣地離開顧氏,起身向許桐問安。
熟知,許泠的舉動卻成了許桐的出氣筒。許桐已經為了許沁的事和顧氏爭吵過許多次,幾乎每次都是許泠引起的。可以說,許泠和許沁的不和,是造成他們夫妻間隙的源頭。
許桐對顧氏心中有愧,這十一年來顧氏為許家的付出的辛勞他不是看不見。只是男人都有劣根『性』,往往得不到或者已經失去的那個,才會在他的心裡佔據最重要的位置,無論眼前的人做的多好,在他們心裡,都遠不如那曾經的白月光。
是以許桐沒有直接向顧氏發難,而是把怒火轉向許泠。在他看來,頑劣的小女兒總是惹事的那一個,所以,他想也未想,就開口呵斥許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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