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那裡,我怎麼敢,我只是怕耽誤你的事。”趙桐芸趕緊搖頭,生怕搖頭慢了,讓謝永紅誤會就不好了。
她本來就對她有氣,若是再惹她生氣,今天這頓教訓還不知道能不能讓她解氣呢。
兩人回到客廳坐到沙發上,趙桐芸乖巧的給謝永紅道了一杯茶,再給自己倒了一杯。
“說吧,你自己是怎麼打算的,還有上午的事,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嗎?”謝永紅端起茶杯,輕輕的吹了吹,再小小的喝了一口。
“啊?老師,謝謝你,不過真沒什麼事,工作的事你也知道我一是為了孩子,另外也是因為我早就有自己的公司,再上班,我顧不過來,你放心吧,我不會天天閑在家裡,當‘閑妻涼母’的,上午的事,就更不算什麼事了,那就是一隻小蒼蠅,我自己能解決,你別擔心啊,我是誰啊,誰能欺負得了我。”
趙桐芸臭皮的樣子,並未能第一時間安撫住謝永紅,她雖然不算多本事的人,可年紀在這裡擺著,見識也不缺,有時候,有些事,越是不注意,越有可能出錯。
“別一副二流子的樣子,別以為自己能耐就犯大意,男人的事還是應該細心一些,都鬧到家門口了,還以為是小事啊,更何況有些女人賤得很,不是你這樣的小姑娘能對付的,要不還是找找她的領導吧,我聽說來得也是個軍人?”
謝永紅的話,讓趙桐芸覺得很溫暖,也再次證明瞭她的猜測,她來質問工作的事只是順帶,真正還是想和她說鄭樹濤。
今天的事鬧得街坊都知道了,也是她太過沖動,看來是得行動才行,鄭樹濤是軍人,別人不要名譽,他還要,如果不盡快把事情控制住,就算他再無辜,對他也不是件好事。
正所謂“流言猛於虎”,這種桃色新聞最容易流傳開來。
“是,我知道了,這件事說來鄭樹濤也是有錯,但老師,你別誤會,他沒有犯原則性的錯誤。”
趙桐芸一見謝永紅的臉色變了,就意識到自己的表達有誤,趕緊接著道“他之前出任務受了傷,傷在頭部,雖然透過治療,外傷是好了,可內傷卻還在,腦內有一大塊淤血壓迫住了他的記憶神經,他出現了記憶混亂,一醒來,把來找我的那個女的錯當成了我,追著人家要離婚。”
“正好那個女的是軍醫,和他的主治醫護人員,關系都挺好,當玩笑告訴了對方,那知道她上了心,一來二去的,她就靠了上來。當然鄭樹濤一直都躲著她,可小姑娘太固執,誰說也不聽,就成了這樣。”
趙桐芸攤了攤手,一難的為難。她只是大概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都聽得謝永紅眉頭緊蹙,比看小說還精彩。
“還有這樣的事?那醫生就沒說有什麼辦法治療嗎?他身體怎麼樣?不會有什麼影響吧?”謝永紅擔心的問道。
她是知道趙桐芸的丈夫是軍人,職級還挺高,只是沒想到他那樣的職位還要出這樣危的任務。
趙桐芸搖了搖頭“醫院也沒辦法,不過好在他的傷沒有生命危險,只能靠養,暫時沒有什麼好辦法。”
“哎喲,看這事鬧得,你說你,辦的什麼事,鬧得風言風語的,行了,事情我知道了,我來給你擺平,不過下次別這麼沖動了,那姑娘再上門,還是把人讓進門,關上門好好談,當然了,最好的辦法還是找部隊領導勸勸她吧,短時間大家還能說你沒事,時間長了,別人就會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懂嗎?”
謝永紅語重心長的勸話,趙桐芸除了點頭還是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