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樹濤一邊說,直接搶過她手裡的半成品和沙發上的線團,扔到一旁的單人沙發上放著,把她往自己懷裡一帶,緊緊的抱在了懷裡。
此時此刻,他就不嫌棄熱了,酸溜溜的道“你實在想要織,不如給我織一件吧,我之前的毛衣都小了。”
趙桐芸抬頭看了看他那樣子,“哈哈哈”的笑了起來,指著他的臉道“你還真有臉爭,你什麼時候穿過毛衣了,衣櫃裡我之前給你買的毛衣還好好的放著呢,那裡就小了?你這是吃孩子們的醋了?怎麼這麼小心眼,那可是我們的孩子。”
趙桐芸一把將人推開,站起身朝廚房走去。
“什麼意思?你去那啊?”鄭樹濤急了,一把拉住趙桐芸的手臂,不讓她走。
趙桐芸回頭瞪了他一眼“能去那兒啊,這個點了,你不餓嗎?”
“哦,餓了,餓了,我現在就吃,吃你。”說著鄭樹濤已經把人壓到了身下,開始對她動手動腳了。
“鄭樹濤,你幹什麼?我說的是肚子,肚子,你別動不動就想廢料好嗎?”趙桐芸使勁的想要把人推開,可是在這種事上面,再大力氣的女人,好像都不是男人的對手,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和她勢均力敵的情況下。
於是呼很快鄭家的客廳裡就響起了“嗯,啊”之類的菲迷之音。
等鄭樹濤‘吃飽喝足’,已經是兩個小時後的事了。
趙桐芸像一條被榨幹了的魚一樣,躺在客廳的水發上,半天沒有動。只是兩隻眼睛死死的瞪著鄭樹濤。
鄭樹濤終於知道不好意思了,蹲在沙發旁,不停的對她陪著小心。
“媳婦,別生氣了,好不好,我這不是太稀罕你了嘛,乖,要不你咬我兩口消消氣怎麼樣?”鄭樹濤厚著臉皮,把自己的手臂放到了趙桐芸的嘴邊。
他以為他這樣做,她就會捨不得,結果恰恰相反,趙桐芸抓住她的左手,張嘴一口就咬了上去。
鄭樹濤想叫,卻在她的瞪視下,閉上了嘴,直到趙桐芸把他的手臂咬出了血才鬆口。
一臉嫌棄的把他的手臂扔開“這麼硬,差點沒把我的牙給咬崩了。好了,起開,我要起來。”
說著她已經拿起腳那頭的內衣和裙子快速的穿了起來,鄭樹濤看著自己的手臂,真是欲哭無淚。
“媳婦,你這樣,我明天怎麼出門見人啊?”
要知道他們天天訓練,這種天氣,基本上在訓練的時候全都是穿著背心或者是打赤膊上陣的,現在他的手上有這麼一個完整的牙印,可以想見,他一穿衣服,該有多轟動。
“關我什麼事,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與我無關。誰讓你讓挑事的,哼。”趙桐芸說完,人已經穿好衣服,站了起來。
看著大開著的屋門時,看鄭樹濤的眼神又黑了不少。
雖然現在天黑了,可萬一剛才如果有人來自已家,那她還有什麼臉見人。想到這裡,她覺得她咬他那一下還是太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