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好了。”趙家父子二人異口周高聲的叫出了聲,引起旁邊廚房裡鐘春玉的注意,她從廚房裡探出頭來看著兩人。
“怎麼了?這麼大聲吼什麼?”鐘春玉疑惑的看著餐廳的父子倆。
趙光暉一聽見媳婦的聲音,喜得眉飛色舞的道“春玉,我當外公了,你當外婆了。”
這話一出,”乒鈴乓啷”的聲音就從廚房裡傳了出來,好家夥,大家夥一看,一把菜刀正躺在鐘春玉面前,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媽,媽,你沒事吧,沒傷著吧。”鄭樹濤上前把刀撿起來,拉了拉已經傻了的鐘春玉,上下打量了一下,沒有看到她那裡有明顯的傷痕,才鬆了一口氣。
趙桐芸也被嚇得夠嗆,上來連錘了鄭樹濤好幾下,才算把大家夥都給錘回了神,一下子原本安靜的餐廳一下子熱鬧了起來。
首先是鐘春玉,她上前一把攔過閨女,上下來回的打量了好一圈,接著道“最近身體怎麼樣?吐嗎?飯吃得怎麼樣?確定了嗎?”
“媽,媽,媽,你先別激動,鄭樹濤這不靠譜了,還沒確定的事,他就這樣咋呼,你們別太高興了,萬一我是詐和,那不就白高興了嘛。“
趙桐芸連連撫了撫鐘春玉的心口,生怕她一激動給撅了過去。完了,她還不忘回頭瞪了一眼旁邊笑得傻拉巴幾的鄭樹濤,就是這斯惹的事,怎麼在自家的時候,她沒發現他這麼不靠譜呢?之前還想著瞞著她,這會就開始來自家裡顯擺了。
”呸呸呸,快吐了重說,可別說什麼詐和,小心孩子聽到了不高興,真不來了。“鐘春玉輕拍了閨女兩巴掌,示意她照著自己的要求做。
趙桐芸無奈,只能照著她的要求,”呸呸呸“的幾下,說道”我錯了,錯了,還不行嗎。”
最後鐘春玉滿意了,一屋子人高興得像什麼似的,這頓中午飯自然也就吃得遲了,可再遲也吃上了這頓飯,吃過飯鄭樹濤原打算陪兩老下下棋,聊聊天,結果被一個鄭家來的一個電話給促走了。
趙家人有點擔心,全都看著趙桐芸“芸芸,你不回去看看?”趙光暉問了一句。
“不用,沒什麼大事,估計又是他姑那些事,最近這陣子,家裡都得忙活這個,來前爺爺爸媽都說了,讓我在家好好住著,那邊家裡的事讓我別c心,主要是心痛我肚裡這個寶貝蛋。”
趙桐芸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完全不擔心,就鄭家那大小狐貍一大堆,就算那些個鄭家女人再難搞,也翻不出他們的五指山,以前她們嘚瑟,只不過是他們一個個的不忍心罷了。
“鄭家小姑?她什麼事?不是離婚了嗎?又鬧什麼事了?”鐘春玉好奇的問道。
她和趙光暉兩人現在還住在在市,也就寒暑假才來京城陪老爺子住上兩月,對於鄭家小姑的八卦還真不是很清楚,反倒是老爺子清楚一點。
不過他年紀大了,也不喜歡道人是非,即使是在自己兒子媳婦面前,他也什麼也沒說。
“那行吧,他們讓你好好休養,你也聽話,現在特殊時期,照顧好你自己就行了。”鐘春玉想想也對,閨女現在情況特殊,那些j零狗碎的事,少管點也好。
趙家這裡溫馨的一家幾口圍坐一團,說說自己各自的情況,而鄭家就像暴風雨前的平靜一樣,y沉沉的嚇死個人,當然那個人前提肯定是有心髒病或者高血壓的。
“爸,你怎麼可以這樣,怎麼能把我綁回來,這樣子我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出門。”鄭封玉被綁得像粽子一樣,躺在二進客廳的沙發上,臉上五顏六色的像個調色盤一樣,怒瞪著對面的老父親和一眾家人。
“臉面?你還知道臉面,你這一年造得鄭家人早沒臉了,你那張臉也早就沒有了,要不是有鄭家這個招牌在這裡給你擋著,你早就不知道在那裡了。”
鄭樹濤涼涼的一句話,說出了鄭家人所有人的心聲,這一年,鄭家人都很怕出門,不管是什麼樣的聚會,能推的都推了,只有那種實在沒法推的,才會硬著頭皮去,特別是鄭家的幾個女人,更是如此,都怕面對外面大家異樣的眼光。
“小兔崽子,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嗎?還有沒有一點尊卑上下了。”鄭封玉怒吼一聲,臉也變得猙獰,看上去特別的恐怖。
“罵誰呢?這是你一個當姑姑該說的話嗎?再說了濤子那裡說得不對,你自己做了些什麼難道還不清楚嗎?還敢在這裡叫囂,你眼裡還有誰?“
鄭老爺子恨鐵不成鋼的指著對面的女兒,怒氣橫生。對面的鐘封玉被老父一罵,沒有一點悔意,反而變得更加的歇斯底裡。
“爸,你憑什麼這麼說我,我會變成今天這樣,還不是你害的嗎?當年你要是不攔著我和東來的婚事,那裡會有今天的事情,丟臉?丟臉算什麼?如果我不能和東來在一起,那我就只能死了,我連死都不怕了,還怕什麼丟臉。再說了丟的也不是我的臉,是你的臉,我就是要丟你的臉,你能把我怎麼樣?不認我,真不認我,你怎麼面對我媽?怎麼和她說你怎麼毀了我一輩子。“哈哈哈……”
鄭封玉今天完全是豁出去了,這麼多年的積怨,一朝說出來,真個人顯得特別的恐怖。
她知道老父今天能親自帶著幾個哥哥把她綁回來,說明是有了決斷,在她想來,他最多也就把她趕出家門,說不認她,正好她現在也覺得老父礙事,因為他不同意自己和東來的事,才讓他們兩人到了今天也不能在一起。
如果他真把她趕出家門到好了,到時候等她和東來結了婚,她再帶著他一起回來認個錯,想來一切都會過去的。
可惜她這次想得太好了,卻不知道鄭家人已經不打算在姑息養j了,老爺子和兒子商量之後,對於孫子的建議都很認同,正好現在華國和外面的關系也緩和了,現在把鄭封玉辦出去,對他們來說,不是什麼難事。送出去了一了白了,只要她不在,靳家人也就不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