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她踏入電影圈後,搭檔大多數都是戲骨。
顧容疏這種不會演還要搗亂的對手她卻是第一次遇到,一時之間,她竟然也被他帶得ng了幾次。
意識到這點後,千程臉色陰沉了起來,深吸了一口氣,看向顧容疏的眼神有些銳利。
在攝影頭架鏡頭的間隙,千程將手伸進顧容疏的衣內,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腰部。
為了保證拍出來的效果,他們的戲服下幾乎是真空的,為此,場務還專門配備了專門清洗戲服的儀器。
“嘶——”
顧容疏一時不察讓她掐得發痛,眼睛瞬間就積滿了淚水。
他扯了扯她的手,她卻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
那纖長的手指像是彈奏鋼琴一樣沿著他的脊椎處彈弄著,甚至一路滑動著在他的肌膚上。
“唔——”
顧容疏眼角有些發紅,瞪著眼睛,悶哼了一聲。
“好了,各部門就位!”
喇叭傳來聲音,千程對著顧容疏笑笑,將手迅速抽了出來。
這次之後的幾場戲後,顧容疏終於停止了作亂,效率也高效極了。
但是吃完飯後,傍晚的第一場戲,顧容疏像是恢複了力氣一樣,再次生龍活虎不知死活地開始作天作地。
偏偏這場是楊侖掌鏡,向來笑面虎的他對顧容疏造成不了任何威脅。
所幸千程經過之前一役已經能進入狀態完全無視顧容疏了,不過盡管如此,顧容疏還是沒停止作妖。
“卡——過了,大家休息吧。”
終於拍完了。
千程終於鬆了口氣,一把掀起被子,冷冷地盯著顧容疏。
“是不是很好玩?”
“你自己出戲的,怪我咯?”
顧容疏坐在床邊,刻意懸空的雙腿晃了起來,微下垂的眼笑得眯了起來。
“你演技再好點的話,也不會被我帶出戲啦。”
千程正好就是因為被帶出戲這點而惱怒,如今被搗亂的源頭這樣譏諷,算是徹底引爆了她的怒點。
她怒極反笑,舌頭頂著上顎,眸波盈盈像是要看到他心裡去。
莫名的,顧容疏被看得發毛,幾分心虛湧了上來。
但他笑得更加開心,絲毫不願去細想這幾分心虛,甚至像是背課文一樣,他在心裡不斷唸叨著:是她一直在針對自己!自己只是還回去而已!
“那還真是我的問題啊,我爭取下一場對手戲不出戲,嗯?”
千程收起笑意,一個“嗯”字透著咬牙切齒的味道。
下場?
顧容疏腦子怔了一瞬,嘴比腦子動得更快:“我等著。”
下場對手戲是什麼來著?
直到回到房間,顧容疏腦子裡還掛著這件事。
洗完澡後,他隨手扯過床邊被畫得亂七八糟的劇本,顧容疏照著標記開始翻了起來。
這些標記都是那天被千程嘲諷後,他通宵看完劇本做的筆記。
當然,這並非是偶像劇中突然的覺醒。也並非是出於對於什麼敬業不敬業的深刻認識。
他清楚地瞭解他的商業價值,沒有哪個導演會和錢作對,什麼演技啊敬業啊都是虛的。